“祖父可晓得‘柳’这个字的分量?”
长安没接话。
初春时节,到处都满盈着一种朝气勃勃的微香,混着淡淡的薄雾,沁民气脾。
“长安来了,”柳晏见到她出去,指了指劈面的坐位,”坐,尝尝这杯茶。”
柳晏抬手制止她持续说下去:“我晓得这两小我操行不端,但我却有不得不留下她们的来由。”
柳晏牵着长安,一起沉默不语,在微微的晨光当中走到了祠堂。
“本家?”柳晏浅笑着问:“莫非你不迷惑,为何我们和青河柳氏的人从无来往?”
柳晏的声音越来越低,长安的心也越来越凉。
“祖父!”长安听到这话,不成置信地昂首看着柳晏,一脸的震惊:“这如何使得!”
这是长安宿世此生第一次拉住祖父的手。这位经历了宦海沉浮的白叟,有着一双历经沧桑的手。与他的脚步和声音一样,这双手也果断有力。
长安凝了凝心神,问道:“父亲母亲,可晓得此事?”
她心中既气且急,她费了那么多周章,就是为了能早早地将柳微然毁了,决不让她踏入柳府半步。本来统统已经灰尘落定,如何会又生了变故?
柳晏半晌不说话。“青河柳氏,你可听过?”
“记着,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要落空沉着,”柳晏皱了眉头:“一旦失了方寸,便会被人寻到马脚,而你的马脚,就会成为敌手的机遇。”
长安低着头看本身的脚尖,问道:“那么……祖父为何选在本日奉告长安这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