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转到微然面前,和颜悦色地问道:“我前次给你两支金簪,一支让你送给阿容,另一支给了你,现在那金簪安在?”
“还不敷清楚吗?”柳明月满脸的可惜之色:“我看不如就此打住罢,长安是年纪小。不懂事,身边的人又不晓得劝止,这才一时迷了心窍……”
珑绣伸出双手,手上捧着一枚金钗,恰是振翅胡蝶的款式:“回夫人的话,奴婢们翻查了好一会儿,才在承担最下头找到这枚金钗。”
“母亲,女儿明显将簪子给了微然,她却说没有。少不得要劳动母亲差几个姐姐去微然房中搜索一遍了。”长安向颜氏道:“为了以示公允,还要烦请诸位夫人派上一两个身边的人伴同前去。”
因而一行人统共六个丫头便往阁水居走去。
那金簪正巧传到唐夫人手中,她看得细心,诧异道:“你们可瞧到了?这胡蝶的身上还刻了个‘安’字呢,可不恰是长安的名讳吗?”
绿衣走上来一脚踹在她的肩上,将柳微然踹翻在地,又啐道:“下作的东西,离蜜斯远点。”
长安收回眼神,笑道:“表姐息怒,这事情还没问清楚,你可不要冤了长安。”
“母亲,既然她毫无改过之心,我们又何必给她留面子?”封蝉气势汹汹,语带挖苦:“刚才有人夸你心机巧,我瞧着一点儿也不错,你这药藏得埋没,平常难以发明。”说着伸手捡起地上那支振翅胡蝶金簪,用力一拔。就将簪头上的胡蝶拔了下来,暴露里头中空的部分:“你瞧,这药。现在可不是正在里头吗?”
“只要一支?”长安语气还是和缓,“你可想清楚了?”
她顿了顿,持续道:“我的簪子只是平常的实心金簪罢了,哪有这般庞大的关窍?”
珑香笑盈盈地走到封蝉身边,客客气气隧道:“封蜜斯,可否将你手上的簪子交给奴婢?”
丁夫人也差了红英同去,史娉婷之母,钟柯琴之母被女儿哀告,也自派了个丫头出来。
柳微然见到那簪子,面上现出难以置信的神采。长安走到她面前:“你不是说我未曾赐下簪子给你吗?那现在这金簪……莫非是你从我房中偷的不成?”
“传的是甚么话?”柳明月诘问道。
“这哪有甚么构造?沉甸甸的,分量可足着呢。柳夫人,你这簪子在那边打的,转头我也去给我家丫头做幅头面。”丁夫人叫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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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蝉怒道:“你不要对劲,就算药不是你放的,你无缘无端地差人来给阿容送簪子,如何能够全无所图?”
柳明月沉下脸来:“胡说,你方才已经认了,现在又改口,怎容得你这般的几次无常?”
这簪子看起来浅显,但当中镂空,比起平常的实心金簪来要轻很多。
封蝉几步迈到长安面前,咄咄逼人:“说甚么我母切身子不好,实是心存不轨,想要拉拢了那贱丫头暗害我母亲。表妹,纵是我母亲常日里有甚么处所获咎了你,我们也好歹是骨肉嫡亲,你凡是念着一点儿亲情,也不该下这般的狠手啊。”
因而将簪子在桌上传了一圈。
颜氏拿起那支金簪,手中悄悄用力,竟当真拔不开,她心中讶异,面上倒是笑着:“诸位,你们无妨亲身考证一番,看看这簪子是不是镂空的。”
封蝉见大半的人都信了这话,心中对劲。微微仰着头斜睨着长安道:“如何,你另有甚么可抵赖的?”
柳明月被她的话噎住,一时开不了口。
“姑母,”长安见她一个劲的想将罪名坐死,将此事揭过。不由的进步了声音:“本日非同往时,诸位夫人俱为见证,此事如果就此乱来畴昔,只怕各位夫民气中,长安就成了心肠暴虐的不孝之人了。姑母向来是疼惜长安的,想必也不肯如此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