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儿……”
眼角的泪,终是不争气的滚落而下。
自那日以后,端木暄便一病不起。
而阿谁时候,竟在太后装病之前!
“合着该是高兴的事情,现在倒变了些味道!”对于他的态度,不见涓滴不悦,端木暄缓缓落座,端起他面前的茶水轻啜一口:“皇上思疑长公主遇袭,乃是臣妾所为?”
黛眉高挑,鼻头一酸,端木暄潸然一笑,“在安阳之时,你明知长公首要暗害于我,却对此事不闻不问,直到厥后我出言说破,你才命令将她禁足于公主府罢了!”
幽幽一叹,他垂下眼睑,仿佛因她的不信,而心伤不已。
那种滋味,略微带着些许钝痛,让民气里难受的短长!
她不傻,自是晓得他的所作所为到底图的是甚么!
他和她,各自都有各安闲乎的人和事。
但本日,她却感觉,畴昔本身的一再哑忍,到底还是错的!
“你只说让我信你,可曾给过我一个明白,让我晓得,你所谓的交代,到底是甚么?可否抵得过我司徒一家的数十条性命?”即便晓得,事情能够是仇御风所为,端木暄却不能将话题往他身上引,现在……端木暄能做的,只是保全本身的明净。
但现在,果然见她如此,端木暄的心底,不由凉凉的,说不出是一种甚么滋味!
看着面前的她,他胸臆起伏,却半晌不能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