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进了宣室殿,不但御厨在,连太医令都恰好刚替景帝诊过脉,还将来得及分开。
我应了一声,将卫青寄来的函件锁进匣中收好,这才起家让他们替我换衣打扮。
“去吧。”我点点头,又说了一句:“记得常来信,免得……不放心……”
第二天一早,忙了一上午,才做出了珍珠翡翠圆,桂花糖蒸栗糕,玫瑰酥,另有一盅竹韵露四样,我亲身给景帝送了去。景帝颇是喜好的模样,又赐了很多奇怪珍玩。
“在军中不比侯府,你不要强出头,也不必太委曲本身。”我又从袖中取出一白玉瓷瓶递给卫青,是这几日特地抽暇练出来的丹药,虽不成解百毒,但也保命是充足了,“这是我寻来的冰心丸,内服可解大部分□□,外敷可治外伤。军中练习繁多,你要……多保重……”
卫青这几年在梁*队表示不错,现在也已是中尉将军。刘彻这些年跟着景帝听政,偶尔也会参与决策,倒是日渐慎重,与韩嫣亦有冷淡之态,乃至对刘嫖亦是非常恭敬有礼,对我也未曾再摆出东宫之主的架子。
这也意味着我与刘彻的结婚之日不远了。
想想也是,这么长时候了,他天然是该发觉出不对来了。
春陀笑着对景帝说道:“翁主故意,陛下不赏些甚么吗?”
第六章
几近觉得本身是幻听了,我抬眸望去,阳光自少年身后洒出去,将屋里铺洒上一层暖色。少年却不再言语,缓缓暴露一个笑容,回身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很多事情,不是一万,就怕万一。
厥后,我劝了刘嫖好久,她才不情不肯的承诺我,只冷淡王娡和刘彻,并不会在景帝面前说些甚么。
我愣了一瞬,却敏捷回过神来,裣衽束装,大礼参拜:“臣女谢陛下隆恩。”
“翁主,陛下招您入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