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阿远站在前面,北堂深站在他身后,不由想起刚才在饭厅丢人的一幕,咳嗽了一下,说道,“阿远,有事吗?”
北堂远看到坐在石头上等候他们的朱雀,雀跃地挥了挥手,笑容光辉,“无忧――”
北堂深双手合十,缓缓道,“父亲,母亲,我终究找到阿远了,你们如果泉下有知,存候眠吧。”
朱雀蓦地昂首,刚好与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撞到一处,她不安闲地牵了牵唇角,淡淡道,“你很闲?”
北堂深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阿远,跟爸妈说两句话。”
朱雀脸刷地一下红了,“没有。”
“好,辛苦了。”他声音安静无波,缓缓从她身边走过。
萧洒的休闲服衬得他玉树临风,面若冠玉,此时的他,少了常日的霸道冷厉,温和的光芒,将他冷俊的线条润色得稍显温润,竟让她看得出了神。
这个题目难住北堂深了,他按了按太阳穴,语气有些无法,“我也不晓得。”
一身玄色西装的是北堂深,他已经规复平素的沉着明智,但是在与北堂远扳谈的时候,他的脸上总会带着温和的笑意。
她穿戴简朴的t恤,短裤,头发梳成丸子头扎在了头顶,整齐的刘海遮住了她光亮的额头,胸前围着一条围裙,手里拿着搅蛋器,垂着眼眸,很细心地搅着鸡蛋。
“无忧,无忧……”北堂远扑到她怀中,哇地一声痛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