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香姨乍然一见郭业手中那锭十两重的银子,眸子子都亮堂了,妈呀,这,这,捕头大人难不成要赏我十两银子?
那两名粉头倒也不觉得意,被朱瘦子抓得痒痒难当,咯咯又是浪笑翻天。
不一会儿,又有下人送来茶水糕点,时令生果,茶香飘溢,果香扑鼻,透着水气,明显都是方才筹办安妥的,办事速率之快,态度之好,极尽五星级水准。
郭业定睛一看,来人穿戴徐娘半老,身披薄纱,打着一脸厚厚粉底,干瘪的胸前甩着莲步耸动而闲逛,可不是满月楼阿谁老鸨子――香姨么?
郭业见状不由莞尔,想当初本身单刀赴会何洵,但是没有这般高规格报酬啊。
看来明天这位小捕头貌似来者不善哩,不可,我必须将这事儿跟店主报上一番,不然平白惹了这个煞星,给满月楼带来甚么小灾小难,可端的儿是吃罪不起。
话音一落,房门被推入而开,一股浓烈的胭脂水粉味呛入房中,嗅得世人一阵头晕。
当即对朱瘦子挥挥手,说道:“本捕头没兴趣,你还是本身留着用吧。”
随即走到程二牛身边发花痴似的摸了一把程二牛的胸膛,收回一阵咯咯浪笑道:“瞧我们程爷,都急得不可了,啧啧,奴家这就下去筹措。”
随即对着朱瘦子努努嘴,指着程二牛轻声道:“先成全这厮一番再说。”
香姨揣摩来揣摩去郭业的那番话,心头不爽,如何个意义哩。
那又因为甚么呢?
郭业还未说话,中间的程二牛就破口嚷嚷道:“兀那老鸨子,从速给大爷们叫几个女人出去服侍服侍,他***,你觉得俺们来你这儿是看你这老妖怪的不成?”
程二牛早已急不成耐地扑上前去,左拥右抱将两名粉头抢入怀中,哈哈狂笑道:“来,来你家二牛爷爷这儿来,二牛爷爷疼你们。”
夜幕下,更深露重,过了一更天的城北烟花巷里倒是到处彩灯升起,亮灿烂人,无时不透着纸醉金迷,无处不响起莺声燕语。
说完便将身边的女子推搡而开。
不过他也懒得理睬,站起家来分开酒桌,缓缓踱步一番后冲外喊道:“香姨,你出去,本捕头有赏!”
!!
他晓得明天之以是如此,并非其他,而是沾了与郭小哥连袂到访的便宜。
郭业会心一笑,傻帽,人家吃得就是这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饭,熟谙你不是很普通的么?
话音一落,那两名粉头就跟没有长腿儿似的贴身靠到郭业的身上,腻声存候道:“郭捕头,奴家来服侍您吧。”
将郭业等人带到楼上天字号的房间中以后,龟公大茶壶极尽讪媚隧道了句捕头大人稍待,便识相儿地退出了房中。
郭业看着屋里乱糟糟的景象,不由蹙眉,两个王八蛋,这不是变态么?
顷刻,香姨的神采顿时发绿,这,姓郭的到底要闹哪样?
中间的初哥程二牛被声音惊起,瞪大了眸子子望着朱瘦子这边,心中骇然道,乖乖,本来还能够这么玩?他***朱瘦子,竟然事前不教俺二牛如何玩,姥姥的。
随即将那恶心人的一文铜板恭敬地收进囊中,听着郭业的话不滞点头道:“奴家这就去想,这就去揣摩郭捕头的话。”
一旁的程二牛抄起盘上生果,咔嚓咔嚓啃吃了起来,边嚼咽边囫囵说话道:“小哥,这,这端的儿是处好处所。”
要晓得,除非是远方过来陇西县的冤大头,不然普通人底子不成能脱手如此风雅。
再者而言,城北烟花地向来都是治安最为危乱的处所,是捕班职责范围内的重中之重,正所谓有危便有机。以是,城北也是捕班和县尉谷德昭一向以来搜刮油水最多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