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香姨这狼爪一拂的程二牛,倒是脸红耳赤,屁股坐在凳上挪了挪,裤裆已经高高隆起小帐篷,有些不美意义道:“嘿嘿,小哥,这老娘们竟然也晓得俺二牛的大名,啧啧……”
蓦地推开房门,满脸堆着笑容地冲郭业抛了一记媚眼,奉迎问道:“捕头大人,女人但是对劲?”
话音一落,那两名粉头就跟没有长腿儿似的贴身靠到郭业的身上,腻声存候道:“郭捕头,奴家来服侍您吧。”
郭业定睛一看,来人穿戴徐娘半老,身披薄纱,打着一脸厚厚粉底,干瘪的胸前甩着莲步耸动而闲逛,可不是满月楼阿谁老鸨子――香姨么?
要晓得,除非是远方过来陇西县的冤大头,不然普通人底子不成能脱手如此风雅。
闲事儿指的就是关于贞娘失落,下落不明一事。
朱瘦子欣然点头,对着香姨说道:“香姨,我们小哥说了,好酒好菜好女人服侍着,不会短了你的银子。”
郭业见状不由莞尔,想当初本身单刀赴会何洵,但是没有这般高规格报酬啊。
机警的朱瘦子晓得郭业打得甚么主张,附耳过来问道:“小哥,嘿嘿,咱是先叫女人,还是,还是先问闲事儿啊?”
那又因为甚么呢?
说完便将身边的女子推搡而开。
看来明天这位小捕头貌似来者不善哩,不可,我必须将这事儿跟店主报上一番,不然平白惹了这个煞星,给满月楼带来甚么小灾小难,可端的儿是吃罪不起。
说完以后,人已经飘然出门,扯着嗓门在外喊着女人们过来接客。
当即对朱瘦子挥挥手,说道:“本捕头没兴趣,你还是本身留着用吧。”
除了程二牛外,朱鹏春也是满月楼的常客了,但是明天这般报酬倒是他头一遭享用到。常日里来,不是他三等四催,才姗姗来迟。
程二牛早已急不成耐地扑上前去,左拥右抱将两名粉头抢入怀中,哈哈狂笑道:“来,来你家二牛爷爷这儿来,二牛爷爷疼你们。”
出了房间,香姨拿出袖子里头的一文铜板放在指尖把玩揣摩,这姓郭的莫非是记恨前次之事,本日来找茬不成?
当即,香姨带着满脑筋的疑问缓缓分开天字房这边,朝着后院憩息的处所撅着屁股小步跑去,一起之上踉踉跄跄,心中可见焦灼不定。
郭业看着屋里乱糟糟的景象,不由蹙眉,两个王八蛋,这不是变态么?
就在香姨对郭业手中的银锭垂涎之际,郭小哥俄然将那锭银子再次收起放入袖中,又从腰间摸出一枚大铜板,叮的一声直接抛进香姨的怀中。
香姨乍然一见郭业手中那锭十两重的银子,眸子子都亮堂了,妈呀,这,这,捕头大人难不成要赏我十两银子?
将郭业等人带到楼上天字号的房间中以后,龟公大茶壶极尽讪媚隧道了句捕头大人稍待,便识相儿地退出了房中。
不对啊,店主不是说前次给姓郭的送了荣升捕头的贺礼,他全数笑纳了吗?
说着,摆布开弓两手握成狼爪猛袭身边粉头的纱衣中,嗤啦一声,熟稔地将粉红肚兜扯拉了下来,在一团晃眼白肉中大逞手足之欲。
郭业会心一笑,傻帽,人家吃得就是这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饭,熟谙你不是很普通的么?
不一会儿,又有下人送来茶水糕点,时令生果,茶香飘溢,果香扑鼻,透着水气,明显都是方才筹办安妥的,办事速率之快,态度之好,极尽五星级水准。
是以,郭业这张面孔早已不是甚么生面孔。
香姨也是混夜场的老油子,不管是郭业的傲岸端架子,还是程二牛的虎逼呵呵,都不觉得意,谁让她吃得就是这晚迎来送往卖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大话的行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