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二牛奥秘兮兮地一笑,轻声说道:“别问了,到了你就晓得了。”
要晓得,像郭业他们的皂班管得就是保持市场次序、征粮征税之事,经常与这些小商贩打着交道。
就在这一刻,郭业再也坐不住了,麻痹,这也叫男人?干你胡皮八辈儿祖宗的。
啧啧,郭业与程二牛相对而坐,心中不由赞着,这声音真是腻死人不偿命啊,敢情刚才那位倩影一闪而过的美女就是这豆花店的老板娘贞娘啊。
这话中之意就是奉告这两名打手,这梁子他郭业架定了。
一声清脆的响声打断了郭业和程二牛的说话。
“喔…哈欠…”
两名男人双眼逼视胡皮,持续不言语,只不过冷哼一声用以答复心中的不满。
两名男人相互对视一眼,程二牛这个混蛋凶名在外,连老虎都打得死的人能是甚么好玩意吗?
说完不睬郭业,持续前边带路。
而是语气生硬地说道:“这位公爷,这胡皮欠了我们大兴赌坊的银子,负债还钱,天经地义,您这么做可就不刻薄了。”
刚想上前指责程二牛的一惊一乍故弄玄虚之时,郭业俄然神采怔住了,眸子子眨都不带眨一下的盯着着豆花店,双眼已经看直了。
然后走出坐位进了店中,对着胡皮冷声道:“胡皮,你再敢脱手,信不信老子直接让你出来吃牢饭?”
谁知话还没出来,又传来一阵砰的声音。
因而对着郭业讨情道:“这位公爷,你高抬贵手莫要管此事行吗?并且贞娘是我老婆,我冲她要银子,我打她,那也是天经地义之事,不犯甚国法啊。”
天气方才有些微亮,路上行人如小猫三两只,偶尔有趁早市的小贩从身边颠末,不时冲二人打着号召,张口杜口都是公爷早。
不就是一家卖豆腐脑儿的吗?你小子至于吗?
不过这设法一闪而逝,这不靠谱啊,哪家的青楼倡寮大朝晨开门啊。
中间一向不出声的两名男人见着郭业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横插一杠梁子,未免心中不悦,但是碍于郭业公差衙役的身份没有敢大声诘责。
程二牛轻咳一声,用心惊醒失神的郭业,用打趣的眼神看着郭业,咧嘴一笑,憨中带坏。
贞娘则是蹲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委实一钱银子都拿不出来。
紧接着又听到一阵翻箱倒柜乒乒乓乓的声音,不时异化着干嚎着:“银子呢?快给老子拿点银子出来,昨晚输死老子了。”
贞娘的声音适时响起,不再有刚才的黏糯声音,更多的是惊骇和无法,道:“这早上刚开张,那里来的银子呀。家里的银子昨日不都被你拿走了吗?”
呃……
来这儿吃豆花是假,看美女才是真的。
然后又对身后那两名男人哈腰笑道:“两位别急,别急哈,这女人必定有银子的,我必然打得她将银子十足交出来。”
再接着,又是一阵唾骂声和翻箱倒柜的喧闹声。
不过就冲他刚才这一笑,郭业从程二牛这小子的眉宇间看到了淫荡,心中一突,莫非这小子是要带我去倡寮?
但是背面的两名赌坊的人也不是善茬儿呀,如果明天还不是欠赌坊的银子,估计免不得又是一顿痛揍。
郭业看着这些风俗杀人放火泼油漆放高利贷的混账没甚么好感,连正眼都不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