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皮持续喝骂持续逼迫贞娘,就是要银子。
郭业悄悄将贞娘与吴秀秀做了一个比较,吴秀秀孤冷僻傲,论姿色,这位贞娘稍逊吴秀秀,没有那股子清丽脱俗的感受。
然后走出坐位进了店中,对着胡皮冷声道:“胡皮,你再敢脱手,信不信老子直接让你出来吃牢饭?”
因而对着胡皮抡起右手,摆布啪啪各打一巴掌,喝道:“照你这么说,老子是公差,打你也不犯法咯?”
紧接着又听到一阵翻箱倒柜乒乒乓乓的声音,不时异化着干嚎着:“银子呢?快给老子拿点银子出来,昨晚输死老子了。”
乍见之下,郭业至心想竖起中指问候一下程二牛的家人,你妹的,大朝晨你神神叨叨的,老子觉得甚么大事,本来就是这个啊?
因而对着郭业讨情道:“这位公爷,你高抬贵手莫要管此事行吗?并且贞娘是我老婆,我冲她要银子,我打她,那也是天经地义之事,不犯甚国法啊。”
说着,右手一指两人跟前十米开外的一家小店。
听着程二牛一声叹,郭业愣住了手中的小勺,迷惑地看了一眼程二牛,问道:“可惜甚么?”
胡皮恼羞成怒,作势高低垂起右手又要对贞娘开打。
而是语气生硬地说道:“这位公爷,这胡皮欠了我们大兴赌坊的银子,负债还钱,天经地义,您这么做可就不刻薄了。”
一听郭业这话,两名男人晓得明天这事有些波折了,随即再次问道:“公爷这是想替胡皮揽上此事?”
郭业一边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一边跟着程二牛走在前去衙门的大街上。
顷刻,郭业的脑中俄然蹦出一句诗来:
吃完豆花的程二牛一拳砸到桌子上,直接将桌子锤了一个大洞穴,然后呼喊着嗓门对着两名男人喝道:“还愣在这里干吗?莫非真想吃吃爷的铁拳,想到班房过过夜不成?”
说完不睬郭业,持续前边带路。
郭业和程二牛两人再次看向豆花店中,只见胡皮扬手甩了贞娘一巴掌,而贞娘则是捂着脸颊蹲在地上呜呜哽咽,哭得肝肠寸断。
要晓得,像郭业他们的皂班管得就是保持市场次序、征粮征税之事,经常与这些小商贩打着交道。
净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程二牛轻咳一声,用心惊醒失神的郭业,用打趣的眼神看着郭业,咧嘴一笑,憨中带坏。
但是背面的两名赌坊的人也不是善茬儿呀,如果明天还不是欠赌坊的银子,估计免不得又是一顿痛揍。
胡皮甩完一巴掌以后,急的跳脚骂道:“你每天翻开门做买卖,咋就会没银子?别藏着掖着,从速给老子把银子拿出来。”
郭业细心瞅了一眼那闯进店里的灰衣男人,蓬头垢面一脸蕉萃,眼袋浓黑眼角眼屎未断根,明显这小子必定是熬夜一宿未睡。
呃……
不一会儿,贞娘梳着婵娟云鬓,上穿着青布斜襟宽袖襦衣,下着紫罗裙摆,裹着细腰如水蛇般袅袅出了豆花店。
啧啧,郭业与程二牛相对而坐,心中不由赞着,这声音真是腻死人不偿命啊,敢情刚才那位倩影一闪而过的美女就是这豆花店的老板娘贞娘啊。
谁知话还没出来,又传来一阵砰的声音。
中间一向不出声的两名男人见着郭业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横插一杠梁子,未免心中不悦,但是碍于郭业公差衙役的身份没有敢大声诘责。
随即只得豪杰不吃面前亏,灰溜溜地回身而去,回身之时瞪了胡皮一眼,威胁之意顿出。
就在这一刻,郭业再也坐不住了,麻痹,这也叫男人?干你胡皮八辈儿祖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