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凤姐儿便上前瞧了瞧那两个纸人,又向王夫人劝道:“我和宝玉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贾环哭道:“太太我撵了她出呢。”
此时贾母刚吃药了,正筹办安息。见贾环哭哭啼啼地单独跑来,便问:“又是阿谁欺负了你,要来找我?”
赵姨娘顿时大吃一惊她本来瞧着那马道婆的施法不灵验,便干脆将此事嫁祸周姨娘,以撤除一个眼中钉。却想不到,竟然扳连到了本身。现在悔不当初,只得下跪叩首。
贾环听了,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拉住彩霞不住地问:“如何办?如何办?”
凤姐儿本来在来时的路上,还信誓旦旦地与冬儿说,定是不会冤枉了周姨娘。
冬儿早跪在周姨娘身后,闻声了,便道:“太太,姨奶奶房里是没有阿谁东西的,定是有人谗谄。”
贾母这才问道:“太太要撵她,定是她犯了甚么错。”
赵姨娘嘲笑一声:“你是她房里的丫环,天然是帮着本身的主子说话。再说,你们房里找出这个,只怕丫环们也有份,难脱干系!”
贾母皱起眉头,不悦隧道:“哪个是你的母亲?你的母亲原和宝玉的母亲是一样,如何又多出来一个母亲?你是主子,她是主子!再说浑话,我先打你一顿,再奉告你母亲!”
王夫人道:“他还没有返来,等今后再奉告他也不迟。至于老太太,我也先让瞒着,克日她身材不适,免得说出来家中病情。”
王夫人瞧着贾环立在一旁,心想:“定是这个小野种叫来了老太太,只是不晓得究竟是哪个不怕死的泄漏了风声!”
王夫人正叮咛婆子们拉出去,忽听得有人报:“老太太到!”
“下作的娼妇,你倒是黑了心肠……”
说罢,又回身向李纨道:“老太太一贯喜好你,便由你去给老太太说。只是一样,别令老太太起火。”
凤姐儿又问:“母舅可晓得了?”
那王夫人房里的丫环彩霞与贾环早已有了默契,忽听得王夫人说要连同贾环的生母一并撵了,赶紧悄悄溜走去奉告贾环。
周姨娘恨道:“好好的,你为甚么要翻我枕头?定是你趁我不重视,顺手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