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转眼间十多年畴昔了,说实话,当初秀长公病故,我真觉得大和丰臣家会就此一蹶不振,没想到,仅仅用了三年时候,本家就再次站起来了,这都亏主公的尽力啊。”高虎冲动地说道。
经宗永这么一说,这些小大名们顿时没了脾气,低着头乖乖等着上去具名。
“可儿家是秀赖殿下的后见呐,”景纲提示道:“今后的路还长着呢,主公可别拘泥于面前啊。”
“如何不是,最后阿谁甚么‘断子绝孙’、‘天下大名共伐之’,之前貌似没有过吧?”政宗提示道。
“当年本家和德川家皆叛变了北条家,虽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就是因为这件事,内府殿下才不敢和主公您友情过深吧?”景纲试问道。
望着四周那些一个月火线才见过的熟谙面孔,居于后排的伊东佑庆(日向饫肥五万石)不由心生感慨:“这都是第几次了?”
“另有秀长公和前关白留给主公的巨财,这虽没有领地来的实在,可换算成知行,恐怕也有尽百万石吧(实则三百二十万石,详细阐发见第六十章)。”
“谁说不是呢,我从陆奥过来要大半个月,光是盘费也吃不消啊。”一旁的相马胤信(陆奥中村六万石)也大吐苦水。
“您膝下后代成团,自是不消担忧…算了,就当是鄙人胡思乱想吧。”见家康不动声色,政宗只好悻悻地回到了坐位上。
“三十四万石!”清兴倒吸一口冷气,感慨道:“照你这么说,本家实高能达到二百万石呐,如此一来,岂不是能和德川家分庭抗礼了?!”
清兴摇了点头:“本家内政全由堀尾吉晴和以心崇传大师卖力,我一介武夫哪会晓得。”
政宗瞟了几眼,便瘪了瘪嘴说道:“难说,毕竟还那么小。”
政宗没有否定,反而有些忿忿不平:“本家起码没有反过甚来攻打北条氏吧,他有甚么资格对我不睬不睬?”
“那倒不是,内府殿下不肯和您厚交,您大可去找其别人嘛。”说着,景纲朝坐在首排的秀保指了指:“您看右府殿下如何样?”
除此以外,尾张犬山十万石(秀保生父的养老料),海西海东五万石(牧荑的庆生料),美浓鹈沼五万石(阿江的扮装料),太阁赏赐给我的美浓北方四万石以及兼并伊贺的十万石,这些领地加起来也不是个小数量吧?”
“或答应行吧,”政宗态度模棱两可,思虑了好一阵却又嘀咕道:“依我看,还是内府殿下保几乎。”
“附近,方才主公率众大名向太阁存候,不由让我想起了当年的秀长公啊。”望着秀保年青略显薄弱的身影,高虎忍不住感慨道。
“你说的也有几分事理,回想起来,我们伊达家不是没有篡夺天下的机遇啊,当年太阁东征小田原,北条氏政主动聘请本家以及德川家结成联盟,共同对抗太阁,可成果…唉,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不甘呐。”政宗不无遗憾地感喟道。
“这你可说错了,”高虎回之一笑:“德川家知行多少万石?”
“当时咱都在朝鲜,如何会晓得,再说了,既然是公开里停止的,恐怕也只要主公清楚吧?”
岛清兴点了点头,欣喜地拥戴道:“十二年前,太阁就任关白之时,便是由秀长公率诸大名一同拜贺的,就连内府殿下,当时也要居于次席呢。”
“您感觉这是不是针对个别大名呀?”政宗眉头一皱,往家康身边凑了凑。
“家康公可没那么陋劣,”高虎摇了点头:“固然我现在说不出来,可总感觉事情没你说的的那么简朴,现在主公即将成为秀赖殿下的后见,此后的路更加不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