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担搁了,传我军令,各备队自在射击,务必将这些逃兵击杀于海上!”说话间,一丝寒光从义弘眼中划过,在他看来,既然不能据为己有,那就只好毁灭了,如果放这些手无寸铁的逃兵归去,定会是个不小的威胁。
这段话可谓是立竿见影,一听到连累家人,那些筹办投诚的朝鲜官兵顿时停了下来。
“这帮犭句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嘉明肝火中烧,双手狠狠地锤击着雕栏谩骂道。
(嗯,明天就写到这里吧,刚开学事情也比较多啊,但愿大师都能学习进步,事情顺利!熊仔时隔多久再次无耻地求票、求保藏,权当给我的嘉奖吧,动一动你的手指,熊仔就能乐着花,应当不过分吧。。)
纵观全部疆场,朝鲜水军的本阵早已在胁坂安治和加藤嘉明的强势打击下分崩离析,除了南端的十余艘战船外,包含元均旗舰在内的统统船只尽数被日军篡夺或摧毁;右翼八十余艘战船在岸炮的狠恶轰击以及嘉明分遣队的突袭下亦是土崩崩溃,批示官、济州水使去世浩在率部撤退时,不幸身中流弹,当场毙命,残存的七艘板屋船冒死冲破义弘的火力封闭,向南撤退。
这件事天然也被岸边的义弘全程目睹,虽说有些气愤,但更多的还是可惜,“看来这一仗还要持续打下去喽。”他本以元均的首级会打击鲜兵士气,促使少数意志不果断的官兵率先投诚,进而激发占支流的、偶然恋战的鲜兵投降,极力将丧失减小到最低,这也算是对“胡蝶效应”的一种利用吧,可谁曾想这帮逃兵如此“不专业”,紧急关头竟打起了退堂鼓,反而果断了全军死战的信心,真可谓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果不其然,使者刚说到一半,劈面的朝鲜水军便动乱起来,抽泣声,漫骂声,哀怨声,感喟声此起彼伏,全军高低顿时被一种低沉的氛围所袒护。更有部分官兵乘坐划子向四周的日军投诚,在他们看来,主帅战死,这场仗已无牵挂,为了家中妻小也不能白白送命,有甚么比性命更首要呢?
“是啊,咱投降不还是为了能活着见家人嘛,如果然成了卖民贼,到时候朝廷清查下来,岂不是要连累满门啊。”一名朝鲜降将对四周的逃兵说道。
“对,归去吧大人!”
军令一出,岸边的火炮手和铁炮足轻纷繁漫衍开来,对着那些已经划到一半,又回身返航的朝鲜船只猖獗射击,因为鲜兵没有防备,加上多为舢板划子,底子没有反击之力,一眨眼的工夫便被击沉大半。
“好,咱归去,待会好好和倭寇干一场!”降将寂然起家,大声号令道:“右满舵,归队!”
听到号令,不止这一艘船,绝大部分的逃船皆掉头向崔琦本阵驶去,想必这便是对“胡蝶效应”的最好解释吧。
嘉明也不是傻子,晓得崔琦乃是为了安宁才出此言,还在他也有筹办,表示使者将腰牌上的内容当众朗读,并且还令他将元均死时身上所穿戴的衣物佩饰极尽详细地描述一遍,毫不给崔琦任何辩驳的来由。
“大人,咱归去吧!”
“你们好生看看吧,看看倭寇是如何对待元帅的。”崔琦故作平静,竟而以嘲笑的口气喊道:“对待封疆大吏尚且如此残暴,更何况是你们这些叛变的士卒呢?如果做了卖民贼,就不怕家人受连累么?”
就在此时,天气渐亮,大雾逐步散去,义弘使者搭乘快船追逐上了嘉明,登船后便将元均的首级交给了他,表示他将其挂至桅杆之上,以此打击鲜兵士气。
崔琦这才感受大事不妙,赶快夺过南蛮镜,对着副将的头便是一脚,这一脚是真够狠的,当场便是头破血流,幸亏众将相劝才保住了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