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生看看吧,看看倭寇是如何对待元帅的。”崔琦故作平静,竟而以嘲笑的口气喊道:“对待封疆大吏尚且如此残暴,更何况是你们这些叛变的士卒呢?如果做了卖民贼,就不怕家人受连累么?”
果不其然,使者刚说到一半,劈面的朝鲜水军便动乱起来,抽泣声,漫骂声,哀怨声,感喟声此起彼伏,全军高低顿时被一种低沉的氛围所袒护。更有部分官兵乘坐划子向四周的日军投诚,在他们看来,主帅战死,这场仗已无牵挂,为了家中妻小也不能白白送命,有甚么比性命更首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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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景象,加藤嘉明和胁坂安治亦是恍然大悟,当即命令各船分离火力,自在射击。顷刻间硝烟四起,浪花飞溅,感化着鲜血的木屑抛向半空,弹坑密布的舢板沉入海底,残尸断骸四散海面,悲鸣哀嚎响彻云端,又一场本不该产生,却不得不产生的悲剧在这片海疆上演。
“混账东西,胡说甚么?不晓得扰乱军心是极刑么?!”崔琦气冲冲地举起南蛮镜望去,亦是被吓了一跳,但他深知此事干系到全军士气,决不能承认!因而乎大声大笑道:“加藤小儿,随便找个头颅便想棍骗本将么,真是自不量力!”
得知本阵和右翼残部向己方挨近,右翼大将、丽水府使崔琦调派哨船四艘前去策应,并终究究本阵以南海疆集结残存战船约百艘,猛攻小笠原末由的船队,企图从南线突围入海,但是连续三次都未能冲破小笠原末由的防地,全军士气接连受挫。
纵观全部疆场,朝鲜水军的本阵早已在胁坂安治和加藤嘉明的强势打击下分崩离析,除了南端的十余艘战船外,包含元均旗舰在内的统统船只尽数被日军篡夺或摧毁;右翼八十余艘战船在岸炮的狠恶轰击以及嘉明分遣队的突袭下亦是土崩崩溃,批示官、济州水使去世浩在率部撤退时,不幸身中流弹,当场毙命,残存的七艘板屋船冒死冲破义弘的火力封闭,向南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