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就在李敏与林飞对峙不下之时,忽听王烈插嘴道,“林郎君说对辽东一无所知,那不如就由王某来讲说公孙度在辽东究竟做过”
是 由】.
不过林飞毕竟是常常与贵爵将相来往之人,只见此时的他带着一贯变乱的笑容向对方见礼道,“未曾想,李大人也在此。失敬失敬。”
不过未等段融开口答复,一旁的林飞已抢先反问道,“李大人又是何人所派?公孙度?公孙瓒?”
眼瞅着蹋顿已中计,林飞便趁热打铁地向那位李大人问道,“李大人,可另有疑问?”
林飞与段融一听对方是辽东的汉商,不由对视了一眼。段融感觉对方来源不明多少有些踌躇。而林飞自付,且又有乌桓人庇护,因而不等段融作答,便欣然点头道,“可贵王兄如此美意,那吾俩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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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两位是有备而来。”李大人皮笑肉不笑地将玉牌还给了段融,又接着问道,“两位既筹算在辽东湾造港,怕是想与三韩互市吧?无很多字”
公孙度此举天然是引发了辽东士族官僚的激烈不满。而以后公孙度又图谋在辽东称王称帝,更是引发了辽东名流的分歧抵抗。乐浪太守凉茂以及面前的河内太守李敏便是当时很有分量的两个反对者。只可惜时价乱世,在兵强马壮的公孙度面前,凉茂与李敏美满是在螳臂当车。终究乐浪太守凉茂被公孙度囚禁。而李敏虽事前获得动静带了家小出海避祸,却也是以完整触怒了公孙度。抓不到李敏的公孙度当众燃烧了李敏父亲的尸身,并诛其宗族。李敏闻讯后痛心疾首,发誓要为父亲报仇。为此他一面让李胤带家眷移居关内,一面与王烈划一样与公孙度有仇的辽东豪族混迹于辽东属国,以期借乌桓人之力对于公孙度。
但是乌桓人虽也与公孙度有仇,但比拟汉人重亲情,乌桓人更看重拳头。且乌桓人贵少贱老,怒杀父兄,不觉得有罪,然不害其母,因母有族类;而父兄以己为种,故无人过问。是以像李敏这般为了父亲尸身被烧,而要向公孙度寻仇的做法,乌桓人是很难了解的。加上公孙度东伐高句丽,西击乌桓,南取辽东半岛,拳头那是相称的硬。以是李敏与王烈等人虽在辽东属国冬眠多年,却一向没能胜利教唆乌桓人对于公孙度。
“那是当然。林郎君、段郎君,尔等是乌桓的高朋本日吾要好好地接待高朋”蹋顿说罢,又用东胡话向在场的乌桓人转述了一番环境。因而乎,紧跟着大帐以内就发作出了一阵喝彩之声。而世人看林飞与段融的目光也随之热络起来。
想到这里,李敏悄悄压抑住了心中的仇恨,转而循序善诱地向林飞与段融说道,“二位初到辽东,能够有所不知。那公孙度为人贪得无厌,嗜杀成性。汝家主公若想经略辽东,公孙度此獠就不得不除。”
林飞如何不知蹋顿心中所想,却见他拍着胸脯包管道,“只要大人有需求,不管多么货资,鄙人都能为大人贩来。”
“地盘?”耳听对方竟是来买地的蹋顿一下子就楞在了当场。心想,这两个汉人莫不是疯子吧。世人皆知辽东苦寒,地盘瘠薄。他们乌桓人还一心想着去中原呢。这帮汉人倒好跑来辽东买地。这不是得了失心疯嘛。不过对方既然已经献上财物,如果不承诺,那岂不是也成傻子了。罢了,既然有疯子奉上门,不好好敲他们一笔实在是对不起老天爷。想到这里,蹋顿带着几分玩味的口气道,“不知二位想买哪儿的地?辽东的草场大多有主。但林地浩繁,二位如果有兴趣圈下一片,倒是能得很多木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