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邓参军下认识反问,想起出言禁止卢飞渡的人时立即反应过来,“哦哦,就是阿谁很瘦、有胡子的男人?”
“兀思鹰?就是阿谁出了名的妙算铁谋?他没有和霍洛河汗王一起被处斩吗?”邓参军吓了一跳。
“好一场运营深远的算计……如果绮歌出甚么事,他日我继位后第一件要做的,就是踏平胭胡国。”
“遥国广戍军统统军粮都在这里,换做是你,你能不踌躇吗?”
“白将军,粮草失了能够再筹集,您是大将军,如果您有个三长两短让上面的将士如何办?”参军苦口婆心肠劝着,一张嘴快磨破了皮。费了半天唇舌不见白绮歌答话,参军无法,抬高声音凑到身前:“您也得为太子殿下想想不是?偶大将军早有传书过来让我们照顾好白将军你,太子殿下那边担忧得很,您如果伤了病了,偶大将军非得踢死我们几个不成!”
最后一个“毫”字还没说完,卢飞渡神采急变,脚尖一点狼狈相后退去,勉强避开白绮歌飞身袭来的守势。
就如同遥国将士没想到卢飞渡会来招降,在场的人也没想到白绮歌会俄然策动攻击,还不等安陵国近处那群兵士有所反应,白绮歌已经接连刺出四五剑逼得卢飞渡连连发展。
眼看着白绮歌被遥国兵士强行拉走,卢飞渡身边男人长出口气:“还好你没伤了她,她的代价远超这些粮草辎重,乃至犹在你我之上。”
卢飞渡目光狠狠沉下,看着地上几具己术兵士的尸身脑筋一热,顺手夺过身边兵士的弓弩弯弓搭箭,闭起一只眼朝白绮歌身影对准。白绮歌没有三头六臂做不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如何能够会晓得身后有人已经将灭亡之箭对准她呢?倒是一旁紧盯卢飞渡行动的参军发明危急,一声变了调的惊呼同时把白绮歌护在身后,嘴角一裂,闭眼等死。
思路归思路,手中短剑倒是不敢停下来的,眼看寒枪营一群兵士冒死为她斥地逃生之路,白绮歌愈发焦急——她不想逃窜,只想寻个别例逼退突袭的仇敌庇护粮草辎重,哪怕多迟延些时候等河对岸的遥军主力回援也好啊!
卢飞渡一时语塞,半天赋一声嘟囔:“国师如何总替她说话?跟主君一样都鬼迷心窍似的。”
“与霍洛河交兵期间他放了我和殿下一马,而后我军攻破霍洛河防地将其一举毁灭时,殿下为还了这份情面悄悄将他放走,没想到他竟然流落到漠南成了安陵国的臣属。此人真是……他这辈子必定要和大遥为敌吗?”白绮歌哭笑不得,只是那笑多少带点苦涩味道。
信心,不知不觉间竟只剩下微末一点。
波澜不惊的语气下,平伸手掌蓦地紧握,好久未曾暴露的刻毒眼神再度流转于易宸璟通俗眸中。
白绮歌提了口气,面色凝重:“嗯,就是他。见他第一眼我就感受仿佛在那里看过,刚才蓦地想起,本来那人就是之前霍洛河汗国的国师,兀思鹰。”
一边回想着所学搏斗术各种,一边身姿跃动短剑纷飞不断,眨眼工夫,卢飞渡身上已经多了几道伤痕,但人并没有如白绮歌所愿被擒住。许是被不测惊住,拉起包抄圈的安陵国兵士竟没人脱手帮手,而遥国这边三十余寒枪营兵士行动敏捷敏捷,在白绮歌脱手后不敷半晌便也随之策动攻击,肯快就冲破包抄圈翻开一个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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