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的事件,上官秀是早有预谋,而各城的城主、城尉则是毫无筹办,当他们发明此次集会是上官秀设的一场鸿门宴时,再想抽成分开,已然没有机遇。
上官秀含笑说道:“现在县城的兵力已经被叛军打光,偌大的县城也不能无兵可用,各位城尉大人也不要再藏私了,把你们各城的兵力都调到金州来吧!”
众官兵们齐齐跨前一步,异口同声地大喝道:“杀――”
段其岳歪了歪脑袋,嘿嘿一笑,一把把松城城主陈城峰的衣领子抓住,向上一提,将他拉站起来,粗声粗气地说道:“秀哥在问你们话呢,你倒是也应一声啊!”
在被逼无法的环境下,各城的城主、城尉只能乖乖就范,纷繁写出版信,调派各城的兵力到金州堆积,至于城主、城尉双双被杀的宽城,上官秀则是以县尉的名义收回调令,调派宽城兵到金州。
“夺权,这太刺耳了。”上官秀慢悠悠地说道:“你等掌管一方,却在县城遭受攻击时,视而不见,不闻不问,导致县守关大人、县尉张大人双双遇害,单凭这一点,我便可问你等的罪。我现在不但未指责你等,还升了你等的官职,对你等已是格外开恩,仁至义尽,如果你等还感觉我办事有失公允,那么,我们就只能公事公办了!”
刘允略微揣摩了一会,慎重其事地向上官秀拱手见礼,说道:“多谢上官大人抬爱,下官必当竭尽尽力,管理金川,不负上官大人所望!”
段其岳嘴角扬起,放开陈城峰,目光一转,又看向其别人,问道:“你们也都是这个意义吗?”
血红的刀尖在赵磊的胸前探了出来。
“各城的兵力全数集合在县城,由县府同一批示,也省的今后再呈现伶仃无援的环境,各位大人固然放心,今后不管你们当中哪一城遇袭,县府都会立即赶畴昔声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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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在虎牙关的功劳?刘允被上官秀说得老脸一红,本身在虎牙关最大的功劳就是甚么事情都不管,甚么事情都不过问,看起来,上官秀保举本身做县尉,还是要本身像之前一样,只占个浮名,至于实权,十足交到修罗堂的手里。
上官秀要的可不但仅是金州这一城之地,他要的是节制金川县全境,各城主、城尉现在只谋私利,与县府貌合神离,也不平从县府的调遣,上官秀当然不会再留着他们,趁着此次集会的机遇,把各城的城主、城尉全数扣押在金州,他也好顺势领受金川县的全数城邑,做个名副实在的县尉。
人们的齐声喊喝把在场的世人都差点吓坐到地上,世人神采丢脸,面面相觑,最后皆垂下头去。
“上官大人,你这是……”
中源城城尉赵磊挺身而起,皱着眉头说道:“上官大人,你这是何意?你是在逼着我们推举你做县守吗?”
“哈哈!”上官秀抬头大笑,说道:“刘大人,你在虎牙关的功劳我都是有看在眼里的,由你来做我金川县的县守,绰绰不足,我想也不会有人会反对吧?”说着,他环顾四周的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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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在场世人神采一个比一个丢脸,上官秀拿下县尉一职他还不满足,竟然还要夺走己方的兵权,这的确就是欺人太过嘛!
人们又不是瞎子,宽城城主和城尉血淋淋的例子就摆在面前,世人谁还敢多说一个不字?他们一个个垂下脑筋,大气都不敢喘。
世人见状,身子同是一颤抖,一个个浑身乏力,都瘫坐在铺垫上了。
在场的城主、城尉们觉得事情至此就告一段落,本身也能够回家了,但是他们错了。
上官秀一笑,说道:“我感觉以刘大人的才气,接任县守一职最为合适,刘大人镇守虎牙关也已靠近十年,确保虎牙关十年相安无事,实属不易,不知刘大人你意下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