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世人出言争辩,上官秀持续说道:“诸位城主就不要再回各自的城邑了,今后留在县府,担负副县守一职,各位城尉也都不必归去,留在县府,担负副县尉一职,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啊?”
本身在虎牙关的功劳?刘允被上官秀说得老脸一红,本身在虎牙关最大的功劳就是甚么事情都不管,甚么事情都不过问,看起来,上官秀保举本身做县尉,还是要本身像之前一样,只占个浮名,至于实权,十足交到修罗堂的手里。
存亡攸关的当头,谁还敢再去争名夺利?现场已经死了一名城主、两名城尉,上官秀对县守县尉明显是志在必得,这时候谁如果胆敢反对他,李泽、杨琛、赵磊都是前车之鉴。
众官兵们齐齐跨前一步,异口同声地大喝道:“杀――”
在被逼无法的环境下,各城的城主、城尉只能乖乖就范,纷繁写出版信,调派各城的兵力到金州堆积,至于城主、城尉双双被杀的宽城,上官秀则是以县尉的名义收回调令,调派宽城兵到金州。
“哎?”上官秀闻言,连连摆手,说道:“县守县尉皆是要职,我在贞西还只能算是个长辈、后生,又怎能接此重担呢?各位大人太汲引我了。”
在上官秀的武力威胁之下,金川县的新任县守、县尉人选算是定了下来,县尉由上官秀来担负,县守则由刘允担负。
段其岳提腿一脚,将挂在佩刀上的尸身踹出去,他甩了甩刀身上的血迹,哈哈狂笑两声,傲然说道:“你们这些人都给老子听清楚了,本日选县守县尉,你们如果支撑秀哥,还则罢了,如果不支撑秀哥,嘿嘿,这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说话时,他用手中刀指了指地上赵磊的尸身。
上官秀含笑说道:“现在县城的兵力已经被叛军打光,偌大的县城也不能无兵可用,各位城尉大人也不要再藏私了,把你们各城的兵力都调到金州来吧!”
“不不不,我等都没定见。”世人抢先恐后地表态道。
“各城的兵力全数集合在县城,由县府同一批示,也省的今后再呈现伶仃无援的环境,各位大人固然放心,今后不管你们当中哪一城遇袭,县府都会立即赶畴昔声援。”
“嘿嘿!”段其岳咧嘴一笑,挠着脑袋说道:“秀哥,俺老段是个粗人,看到这些狗官就来气,一时没忍住,就顺手杀了俩。”
刘允做梦也想不到上官秀会推举本身做县守,瞠目结舌地呆站在原地,好半晌没回过神来。
“夺权,这太刺耳了。”上官秀慢悠悠地说道:“你等掌管一方,却在县城遭受攻击时,视而不见,不闻不问,导致县守关大人、县尉张大人双双遇害,单凭这一点,我便可问你等的罪。我现在不但未指责你等,还升了你等的官职,对你等已是格外开恩,仁至义尽,如果你等还感觉我办事有失公允,那么,我们就只能公事公办了!”
上官秀要的可不但仅是金州这一城之地,他要的是节制金川县全境,各城主、城尉现在只谋私利,与县府貌合神离,也不平从县府的调遣,上官秀当然不会再留着他们,趁着此次集会的机遇,把各城的城主、城尉全数扣押在金州,他也好顺势领受金川县的全数城邑,做个名副实在的县尉。
人们的齐声喊喝把在场的世人都差点吓坐到地上,世人神采丢脸,面面相觑,最后皆垂下头去。
“这……这……”在场世人神采一个比一个丢脸,上官秀拿下县尉一职他还不满足,竟然还要夺走己方的兵权,这的确就是欺人太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