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城峰吓得两腿发软,神采煞白,身子颤抖成一团,他连连拱手告饶道:“统统由上官大人做主,统统由上官大人决计就是!”
“夺权,这太刺耳了。”上官秀慢悠悠地说道:“你等掌管一方,却在县城遭受攻击时,视而不见,不闻不问,导致县守关大人、县尉张大人双双遇害,单凭这一点,我便可问你等的罪。我现在不但未指责你等,还升了你等的官职,对你等已是格外开恩,仁至义尽,如果你等还感觉我办事有失公允,那么,我们就只能公事公办了!”
段其岳嘴角扬起,放开陈城峰,目光一转,又看向其别人,问道:“你们也都是这个意义吗?”
世人见状,身子同是一颤抖,一个个浑身乏力,都瘫坐在铺垫上了。
段其岳歪了歪脑袋,嘿嘿一笑,一把把松城城主陈城峰的衣领子抓住,向上一提,将他拉站起来,粗声粗气地说道:“秀哥在问你们话呢,你倒是也应一声啊!”
“不不不,我等都没定见。”世人抢先恐后地表态道。
此次的事件,上官秀是早有预谋,而各城的城主、城尉则是毫无筹办,当他们发明此次集会是上官秀设的一场鸿门宴时,再想抽成分开,已然没有机遇。
在虎牙关做个安排,和在县府做个安排,固然同为安排,但后者当然是更好了,毕竟县守的头衔比城主的头衔要清脆很多,并且金州作为县城,其繁华和畅旺也远远超越虎牙关,住在金州,也必定比在虎牙关温馨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