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众将官再次叩首大哭。
“大人,您醒了?”兴州军众将齐齐围拢上前,人们胡乱地摸了摸脸上的泪痕,副将李淼颤声说道:“大人,是……是金川军及时赶到,打跑了叛军,把我们救出火海的!”
“大人……”兴州军世人跪地叩首。
别看安义辅一部下于叛军,但战役常的叛军不一样,治军极严,将令如山,和正规军几近没有辨别。在他的号令下,叛军世人面面相觑,最后纷繁传令下去,全军撤退。
上官秀内心的确有些自责,他成心识到叛军的撤兵能够是个假象,暗中或许另有图谋,但他只叮咛金川军将士按兵不动,却未能把动静及时告诉给兴州方面,他感觉这是本身最大的失误。
范弘看着上官秀,问道:“你……我未向你救济,你为何率军来助我,但是感念我当初的提携之恩?”
“不,范大人,我……”
四周的众将也都是泪如雨下,一个个垂着头,不竭地抹眼泪。
詹熊走到上官秀近前,缓缓点头,低声说道:“秀哥,医官说……说范大人恐怕是不可了。”
“大人,我等都闻声了!”
“大人……”四周世人纷繁哀嚎一声,跪伏于地,放声大哭。
范袁灵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当然清楚大哥的负伤和上官秀没多大干系,上官秀能率军来到北丘县互助已经很不错了,但她的内心就是太难受了,需求找到一个宣泄的渠道。
范弘笑了,眼中也暴露一抹柔光,他举目望天,喃喃说道:“范弘为官十余年,深受皇恩,此番一战,未能摈除叛军,实在愧对先皇,范弘又有何脸面去见陛下啊……陛下……”
“范大人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