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老子现在就杀了你!”秦墨气得须发皆张,对上官秀怒声呼啸道。
“金川军势大,且强大迅猛,如日中天,与其和金川军为敌,不如与金川军化敌为友,如此,便可保秦大人无忧,也可保漳州百姓无忧,何乐而不为呢?”
“哈哈――”秦墨狂笑起来,说道:“上官秀在我眼中,只是个后辈晚生,妄图让我敬他为尊,的确是痴人说梦!”
“哈哈,关尚,你给我听清楚了,我秦墨向来就没怕过他金川军,不然的话,我也就不会杀掉金川军派来的狗屁信使,我看,你也是金川军派来的说客,既然如此,那对不起了,你也别想再活着走出漳州城!”说话之间,他蓦地一摁佩剑的卡簧,就听‘唱啷’一声,佩剑出匣,大厅里也随之乍现出一道寒光。
此时他都吓白了,身子颤抖成一团。秦墨瞥了他一眼,冷冷哼笑一声,说道:“刘大人,此贼明显就是金川军的说客,他为何会呈现在你县守府内,你还得好好向我解释一番呢,如果你现在胆敢向着他说一句话,刘大人,你可休怪我秦墨不顾你我同事多年的情分!”刘旭一颤抖,站起来的身形不由自主地又跌坐回椅子上,面如死灰,盗汗顺着脸颊不竭地滚落下来。
秦墨扬起眉毛,笑问道:“那依贤侄之见呢?”
“哦?”听闻刘旭的话,秦墨这才装模作样地正眼看向上官秀。
令他俩千万没有想到的是,从屏风前面飞射过来的箭矢竟然还会转弯变向,跟着他二人的侧身,两支灵箭也随之侧偏,持续射向他二人的脖子。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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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首要。”
他俩再无从闪躲,耳轮中就听扑扑两声闷响,两支灵箭别离插在二人的喉咙上,将他俩一并毙命。
灵箭破空,直奔那两名侍从而去。两人神采同是一变,两边的间隔太近,灵箭飞来的速率又太快,他二人来不及挥刀格挡,只能倾尽尽力地向旁侧身闪躲。
等两人分宾主落座后,刘旭含笑向上官秀摆摆手,说道:“秦大人,我来向你先容,这位是我一名故交的先人,名叫关尚。”
啪!秦墨蓦地一拍桌子,神采沉了下来,冷声诘责道:“贤侄,你到处为金川军说话,你该不会是金川军派来的说客吧?”
时候不长,县守府的下人们把早已筹办好的酒菜一一奉上来。看着满桌子的菜肴,秦墨笑呵呵地说道:“今晚,刘大人但是破钞了。”
“据我所知,金川军正在向漳州进发,现在留给秦大人的时候已经未几了,比及两军交上手以后,即便秦大人想忏悔都来不及了。”上官秀慢悠悠地提示道。
别看被秦墨用剑锋逼住脖子,上官秀的脸上连点惊容都没有。
“是啊。”秦墨闻言感到很多,他转目看向上官秀,说道:“今晚这顿饭,还是全托贤侄的福呢,哈哈!”说着话,他猎奇地问道:“不知贤侄是从那里来啊?”
秦墨的目光再次落到上官秀的脸上,问道:“说!你到底是谁?”
“我找死?我先要你死!”秦墨断喝一声,把手中的剑恶狠狠地刺向上官秀的喉咙。
“秦大人莫非真的盘算了主张,要与金川军对抗到底吗?”
“哦?”秦墨闻言心中一动,说道:“晋城现已被叛军所占!”
秦墨嘴角扬起,说道:“我漳州城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又岂是一块好啃的骨头?金川军不来惹我,也就罢了,如果金川军敢来,我漳州上万将士,会让他们有来无回,漳州城下便是他金川军的埋骨之地!”
也就在他手臂用力前刺的刹时,从上官秀的衣领内俄然钻出来银色的金属,只眨眼工夫便将他的脖颈包裹住,与此同时,从他的袖口内也伸展出液体状的金属,包裹住他的右手,在他的右手上化成一把半尺长的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