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含笑站起家形,拱手向秦墨施了一礼,说道:“晚生关尚,见过秦大人!晚生对秦大人敬慕已久,本日得见,实在是三生有幸!”
站于秦墨身后的两名侍从双双惊叫出声,他二人不约而同地拔出肋下的佩剑,正冲要向上官秀,可俄然间,就听啪啪两声脆响,在大厅一侧的屏风前面俄然射出来两支灵箭。
刘旭见秦墨暴露喜色,连连摆手,仓猝说道:“秦大人请息怒,关尚幼年,如有顶撞之处,秦大人也不必和他普通计算……”
上官秀坐在椅子上的身形俄然向秦墨窜了出去,秦墨手中的佩剑在上官秀的脖颈上划出一道火星子,而上官秀右手的短刀也顺势切过秦墨的脖子。
“面子题目,莫非比性命还首要吗?”上官秀不解地问道。
秦墨扬起眉毛,笑问道:“那依贤侄之见呢?”
“我找死?我先要你死!”秦墨断喝一声,把手中的剑恶狠狠地刺向上官秀的喉咙。
“哦?”听闻刘旭的话,秦墨这才装模作样地正眼看向上官秀。
作者的话:
如果上官秀死在本身的县守府上,那本身可就百口莫辩了,比及金川军大肆来攻时,又怎能放得过本身?
上官秀悄悄叹了口气,脸上充满无法之色地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秦大人执意要找死,当真是神鬼也难救啊!”
秦墨闻言,嘴角挑起,嗤笑出声,说道:“金川军固然还打着朝廷的灯号,但实在就是想在贞西浑水摸鱼、自主为王罢了,与叛军无异。”
秦墨的目光再次落到上官秀的脸上,问道:“说!你到底是谁?”
“据我所知,金川军正在向漳州进发,现在留给秦大人的时候已经未几了,比及两军交上手以后,即便秦大人想忏悔都来不及了。”上官秀慢悠悠地提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