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的笑声并没有持续太久,等那名兵卒回到贞西军阵营以后,贞西军内立即传出震耳欲聋的擂鼓声,紧接着,一排排的抛石机、箭塔、冲车等攻城兵器被一一推了出来。
小翠已被服下散灵丹,和浅显人无异,身上又有两处箭伤,此时又哪能对抗得了史凯文,时候不长,她身上的肚兜和亵裤便被史凯文扯掉,看着她赤身的模样,史凯文欲火中烧,骑在小翠的身上,开端解裤子。
只看贞西军军阵的气势,站于城门楼内的史凯文已心凉半截,他尚且如此,上面将士们的表情也便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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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从贞西军中的阵营中冲出一名马队,直奔西都城而来。因为对方只来一骑,明显不是攻城的,在他进入射程以后,叛军也没有放箭,一向放他来到西京的护城河前。
那人落在地上,被摔得灰头土脸,天旋地转,好一会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史凯文沉声喝道:“你再敢啰嗦,我的下一箭就取你狗命!”
上到西城的城门楼,举目向表面瞧,只见城外两里摆布的处所,贞西军已然列好整齐的军阵。将士们身穿风国传统的玄色戎服,外披玄色的皮甲,头顶玄色的皮盔,皮盔顶部系着素净的红缨,放眼望去,黑压压,红彤彤,一边望不到军阵的绝顶。军中旗号飞舞,秀带飘荡,遮天蔽日。
“哈哈!”史凯文抬头大笑,说道:“竖子可爱,信口雌黄,你贞西军和中心军合兵一处也不到二十万,我西都城内的守军却有十万之众,三倍于敌,你方能攻城,戋戋不到二十万的兵力,还敢大言不惭能拿下西京?好笑至极。你归去奉告上官秀,我西京墙高城坚,别说你只来二十万人,就算是五十万、一百万,老子也不会放在眼里。”
相对来讲,史凯文没太看得起朝廷临时组建的中心军,他对贞西军的顾忌反而更大。
她的话像一把把的小刀子,在史凯文的心口上插了一刀又一刀。史凯文脸上的横肉气得突突直颤,他的双手再次掐上她纤细的脖颈,咬牙切齿地说道:“贱婢,你公然是上官秀的人!不过你也别对劲,老子现在就先送你去上路!”说话之间,他双手运足力量,狠狠掐了下去。
等穿好了盔甲后,史凯文说道:“文广,你留下看着她,记着,贱婢狡猾,不管如何也不能让她跑了!”
啪!随声一声脆响,小翠后脑的灵铠回声而碎,人也随之趴到地,目光迷离,神智不清,身上的灵铠尽散。
“史大人,识时务者为豪杰,执迷不悟,悔之晚矣,你现在另有机遇……”
“是,大人!”李柱大步走进阁房,看了一眼缩在床上、寸丝不挂的小翠,再没有多看第二眼,从架子上快速取下甲胄,返回厅堂内,帮史凯文穿戴。
史凯文身子一震,沉着了下来,他掐住小翠脖颈的手立即松开,嘴角扬起,嘿嘿阴笑着说道:“贱婢,你是用心想激愤老子,让老子现在就杀了你是吧?哈哈!你想死,老子就恰好不让你死,我会先把你的身子吃个遍,再把你扔进军中,让你尝尝每天被千人跨万人骑的滋味!”说着话,他侧头喝道:“阿柱、文广,你俩先出去,等会再出去!”
史凯文用心轻视地着说道:“上官秀本身都命不久矣,还派你来送命,的确好笑。”
恰在这时,门别传来拍门声,史凯文正在兴头上,俄然被人打搅,气得直骂娘,他边解裤子边问道:“他娘的,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