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傕勾了勾手指头。两名大汉会心,附耳上前。王傕在他二人耳边低语了一阵,两名大汉边听边点头,等王傕说完,他二人双双承诺一声,嘿嘿笑道:“大人,你就等着瞧好吧,我俩必然给你做得滴水不漏!”
见状,曹雷和詹熊仓猝拍打他的后背,韩鹏和董刚对视一眼,双双上前,把曹雷和詹熊拉开,他俩站到上官秀的中间,不满地说道:“不要拍嘛,上官老弟喝醉了,要尽量往下顺!”说话间,韩鹏美意肠地揉着上官秀的胸口。
等他从内里回到屋内,脸上一丁点的肝火都看不出来,美满是一副乐呵呵的模样。
“大……大人,小的极力了,小的真……真极力了……是……是上官秀的部下太短长……”
韩鹏张大嘴巴,叫声都未收回来,身子直挺挺地抬头而倒。
“哎呀,上官老弟,你真是喝胡涂了,我是韩鹏,他是董刚,我们一样,都是营尉,刚才在王大人那边,我们还喝过好几杯酒呢!”韩鹏大笑着说道。
听闻他的呼唤,有两名大汉本已走出房门的大汉回身形走了过来,到了王傕近前,拱手问道:“大人有何叮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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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詹熊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懂甚么?如果秀哥不干一壶的话,那些营尉还得来车轮战,用不上几轮秀哥就得被他们喝趴下。”
破风声传来,本来靠在董刚身上的上官秀脚下一滑,人又再一次向回横移,而架住他胳膊的董刚受他的拉扯之力,顶上他刚才所站的位置。
他二人用的恰是风军连弩。
上官秀满脸醉意,舌头发硬地说道:“王大人的美意,我他日必然回报!”
“啊——”
嗖、嗖——
哗啦啦!白花花的银锭散落一地。王傕抬手向地上的银锭一指,说道:“谁捡到就算谁的!”
耳轮中就听噗噗两声闷响。在看韩鹏,身子僵站在原地,过了半晌,在他的背后呈现两颗红点,这两颗红点像水晕普通分散开来,渐突变大,只一会的工夫便将他后背的衣服染红两大片。
他咬牙说道:“没用的东西!就这么点小事你还给我办砸了两回,我留你又有甚么用?”
“嗯,去吧!”打发走这两名营尉,王傕又招收叫来一旁的亲信,向他低声交代了一番。
两名黑巾蒙头、身穿玄色夜行衣大汉趴在房檐上,看到上官秀一行人远远地走过来,两人对视一眼,双双把挂在后腰上的弩匣摘了下来。
两只弩箭穿透他散放出来的灵气,一支钉入他的眉心,一支钉入他的喉咙,和韩鹏一样,董刚也是连叫声都未收回来,当场毙命。
他没有迈步,双脚美满是在空中滑动,此中的劲道又大得惊人,让搀扶着他的韩鹏和董刚二人也不由自主地横着踉跄出一步。
王傕瞄了一眼,打个酒嗝,说道:“本官先去解手,去去就回!”
在他们走到城西的老虎街时,火线一座茶馆的房顶上渐渐探出两颗黑滚滚的脑袋。
看着世人鄙人面疯抢银锭的场景,王傕抬头哈哈大笑。他的笑,只是笑在脸上和嘴上,他的眼中但是闪现出凶恶又暴虐的凶光,心中暗道一声:好一个不识汲引的上官秀!
走在前面的曹雷、詹熊以及四名侍从皆忍不住惊叫出声,他们定睛一看,在韩鹏的胸前钉着两根弩箭的箭尾,弩箭贯穿他的身材,只剩下一小点露在内里。
接下来的酒菜上,世人的情感更是亢奋,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王崇身子一颤抖,颤声说道:“小的派出六个妙手,成果,成果一个都没出来,都折在上官秀的院子里了。小的也没想到上官秀的部下那么短长,都是灵武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