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刚比韩鹏还强点,他认识到不好,有散放出灵气,还想罩起灵铠,但已然来不及了。
他二人将弩机渐渐架在房檐上,出箭口的箭槽对准韩鹏和董刚二人之间的上官秀,接着,一点点的搬动扳机。跟着扳机被搬开,弩机也被上弦,二人双双施放灵气,注入到弩箭内,将其灵化。
上官秀本身也没少喝,面色涨红,做在铺垫上的身子都连连摇摆。有好几次曹雷和詹熊都怕他跌倒,忍不住脱手相扶。
他二人正说着话,前面有人大声号召道:“上官老弟,我们顺道,恰好一起归去!”跟着话音,两名中等身材的营尉快步追上上官秀,这两位,恰是韩鹏和董刚二人,在他俩的身后还跟着四名侍从。
刚才在正房门口闲逛的那名仆人从偏院的一侧快步走过来,神采丢脸,低头说道:“大人,事情……事情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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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去吧!”打发走这两名营尉,王傕又招收叫来一旁的亲信,向他低声交代了一番。
十米的间隔,两支弩箭转眼即至,就在那两名黑衣大汉觉得能够把上官秀一箭毙命的时候,被韩鹏和董刚死死架住胳膊的上官秀俄然向旁横移。
在他们走到城西的老虎街时,火线一座茶馆的房顶上渐渐探出两颗黑滚滚的脑袋。
王傕瞄了一眼,打个酒嗝,说道:“本官先去解手,去去就回!”
“哈哈!本官送出去的东西就向来没有往回收的!”说话之间,王傕蓦地一挥手臂,把托盘里的银子全数扬了出去。
房上的那两名黑衣大汉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他俩对准的明显是上官秀,如何俄然射到韩鹏身上了?他二民气中又急又怒,调转弩机,对准上官秀,又双双射出一箭。
王崇身子一颤抖,颤声说道:“小的派出六个妙手,成果,成果一个都没出来,都折在上官秀的院子里了。小的也没想到上官秀的部下那么短长,都是灵武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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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白花花的银锭散落一地。王傕抬手向地上的银锭一指,说道:“谁捡到就算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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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他的呼唤,有两名大汉本已走出房门的大汉回身形走了过来,到了王傕近前,拱手问道:“大人有何叮咛?”
这时候,搀扶着上官秀的韩鹏和董刚二人不约而同地歪了歪脖子,看上去像是搀扶累了,在活动筋骨,而趴在房上的那两人明白,这是叫本身脱手的暗号。
破风声传来,本来靠在董刚身上的上官秀脚下一滑,人又再一次向回横移,而架住他胳膊的董刚受他的拉扯之力,顶上他刚才所站的位置。
他二人用的恰是风军连弩。
上官秀满脸醉意,舌头发硬地说道:“王大人的美意,我他日必然回报!”
“多谢……多谢……”
说着话,他还特地笑吟吟地看向上官秀,问道:“上官老弟,对本官今晚的安排可还对劲?”
见状,曹雷和詹熊仓猝拍打他的后背,韩鹏和董刚对视一眼,双双上前,把曹雷和詹熊拉开,他俩站到上官秀的中间,不满地说道:“不要拍嘛,上官老弟喝醉了,要尽量往下顺!”说话间,韩鹏美意肠地揉着上官秀的胸口。
“啊——”
两名黑巾蒙头、身穿玄色夜行衣大汉趴在房檐上,看到上官秀一行人远远地走过来,两人对视一眼,双双把挂在后腰上的弩匣摘了下来。
走在前面的曹雷、詹熊以及四名侍从皆忍不住惊叫出声,他们定睛一看,在韩鹏的胸前钉着两根弩箭的箭尾,弩箭贯穿他的身材,只剩下一小点露在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