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曹雷、詹熊以及四名侍从皆忍不住惊叫出声,他们定睛一看,在韩鹏的胸前钉着两根弩箭的箭尾,弩箭贯穿他的身材,只剩下一小点露在内里。
王傕瞄了一眼,打个酒嗝,说道:“本官先去解手,去去就回!”
他话还没说完,王傕已一巴掌抡在他的脸上,紧接着又是一脚,把王崇踹得一踉跄,差点坐到地上。
王傕勾了勾手指头。两名大汉会心,附耳上前。王傕在他二人耳边低语了一阵,两名大汉边听边点头,等王傕说完,他二人双双承诺一声,嘿嘿笑道:“大人,你就等着瞧好吧,我俩必然给你做得滴水不漏!”
“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王傕恨得牙根都痒痒,握紧双拳,回身走回正房那边。
王傕坐回到本身的位置上,对世人说道:“我看大师也都吃喝得差未几了,今晚,就到这里吧!”
不知不觉间,内里已传来半夜天的更声。酒菜上的世人也都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上官秀率先摇摇摆晃地站起家,在他身后的曹雷和詹熊仓猝站起,把他打晃的身形扶住。
十米的间隔,两支弩箭转眼即至,就在那两名黑衣大汉觉得能够把上官秀一箭毙命的时候,被韩鹏和董刚死死架住胳膊的上官秀俄然向旁横移。
另一边的詹熊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懂甚么?如果秀哥不干一壶的话,那些营尉还得来车轮战,用不上几轮秀哥就得被他们喝趴下。”
...
“多谢……多谢……”
这个时候,街道上已然没有行人,两旁的商店大多也都关门。韩鹏、董刚扶着上官秀,边往城西走,边说谈笑笑。
他笑呵呵地走出屋子,到了内里,向一旁的偏院走畴昔。
哗啦啦!白花花的银锭散落一地。王傕抬手向地上的银锭一指,说道:“谁捡到就算谁的!”
“哎呀,上官老弟,你真是喝胡涂了,我是韩鹏,他是董刚,我们一样,都是营尉,刚才在王大人那边,我们还喝过好几杯酒呢!”韩鹏大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