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忍扫了一眼地上的尸身,沉声喝道:“十足拿下!”
等军兵们顺着密道来到城西的时候,那里还能找获得唐钰的部属和神剑门的余党?洛忍悄悄顿脚,如果他们事前晓得有这条密道的存在,神剑门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他侧头喝道:“众将官听令!”
洛忍冷冰冰地说道:“现在没有钰王殿下做你等的护身符,我看谁还敢在此冒昧?”
洛忍重重地叹口气,沉吟半晌,他问道:“现在神剑门的人都顺着密道跑了,章先生以为,他们会跑到哪去?”
以是说,唐凌对贞郡军的这一系列惩办,等因而甚么都没罚,至于对上官秀的惩办,那就更不消说了,他现在已经是国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品级已然超越了品阶,再往上升就要做天子了,让他三年不得晋升和一辈子不得晋升,没甚么辨别。
民怨渐大,严惩贞郡军的呼声越来越高,这时候,唐凌终究站出来了,对贞郡军的第一军团,从洛忍开端,凡是有爵位之将官,一概削爵两级,全军高低,罚奉三年,并记大过一次,三年以内不得晋升。
“万一唐公子不接管呢?”
眼看着唐钰被一干军兵半拥半拽着拖走,跟在他身边的那些仆人、护院们终究回过神来,人们纷繁吼怒一声,作势冲要上去救援,洛忍蓦地举起手臂,紧接着,在场的军兵们齐刷刷地端起火铳,枪口对准了世人。
唐钰见状,神采顿是一沉,抬手握住肋下的佩剑,喝道:“我看谁敢踏入我府一步?”
没过量久,一名仆人模样的中年人急仓促地跑了出来,到了唐钰近前,低声急道:“殿下,不好了,贞郡军从后院杀出去了!”
“末将在!”
章丘的盗汗都冒出来了,他是真不晓得有这条密道的存在。他连连摆手,说道:“大人,静轩阁但是神剑门的总堂,又是……又是唐公子地点的处所,戍守森严,部属的人,底子混进不去,对……对这条密道,部属之前也是……也是一无所知。”
炮击并没有结束,贞郡军的火炮又展开第二轮、第三轮……的齐射。霹雷隆的炮击声持续不竭,响彻整座盐城,躲在家中的百姓们纷繁抱着脑袋,哆颤抖嗦的藏到桌子底下。
“进入静轩阁,缉捕神剑门余孽,不管是谁,胆敢抵当,格杀勿论!”
在贞郡军内,实施的是唯才是用原则,向来不看爵位,贞郡军将官的晋升于否,也向来不是由朝廷决定的,而是由上官秀说了算,至于被罚俸禄,那就更不值一提了,贞郡军的俸禄,是由贞郡自行发放,朝廷发放的那点俸禄,连锦上添花都算不上,就拿浅显兵卒来讲,贞郡军兵卒每月的军饷是三两银子,而这足足是朝廷军饷的五倍,并且贞郡发放的军饷不像朝廷,不发银子,而是直接发放铜钱。
贞郡军将士在静轩阁内还真的是掘地三尺了,最后,竟然真被他们挖出来一条密道。这条密道,延绵长达十多里地。静轩阁位于盐城的东部,而密道竟然一向通到盐城的西部。
对唐钰的部属,洛忍没兴趣抓捕,对神剑门的人,他是真筹算一个都不放过。
“这……这……”章丘憋了半天,方点头说道:“神剑门的明堂和暗堂都已被我们摧毁,至于现在他们能躲到那里,部属……部属也不晓得。”
只这么点人,明显是对不上号的。按照章丘供应的谍报,静轩阁光是丫环和仆人,就不止五十号了,再算上唐钰的亲信、家臣、幕僚、门客以及神剑门的人,少说也得稀有百之众,如何能够就五十来人。
对于贞郡个人军的主帅上官秀,唐凌也没‘客气’,把上官秀的一等公爵削为三等公爵,一样罚奉三年,三年内不得晋升。唐凌这一系列的惩办,看似很峻厉,实则都是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