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何叮咛,小人必然服从。”
现在本身都肯站出来指证宋晟了,他又如何说本身是诬告呢?
本来如此!直到这时关政才恍然大悟,拿发卖私盐这个事来弹劾宋晟,那底子是不成能的事,即便闹到陛下那边,陛下充其量也就斥责宋晟两句,无关痛痒。
“你敢指证他吗?”上官秀一字一顿地问道。
肖绝走到大堂的门口,大声喝道:“带人犯上堂!”
发卖私盐?关政眨了眨眼睛,蓦地间脑中灵光一闪,上官秀要治的可不是高超发卖私盐的罪,他这是要把发卖私盐的罪定到宋晟头上!想到这里,他身子一震,再次看向上官秀。
翌日,早上。
没等审,他们倒是先认罪了。
他擦了擦额头的盗汗,向上官秀欠了欠身,强忍着脚面上的灼痛,目光再次落回到高超身上,问道:“那……那你可有凭据?”
他是宋家的人,旁人若想对于他,或多或少还会顾虑一下宋晟那边。
掌柜的鼻涕眼泪一并流淌出来,急声求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关政看眼上官秀,见后者正笑吟吟坐在椅子上,不动声色地喝着茶水,他的目光又落回到高超身上,问道:“高掌柜,你所犯何罪?”
听到他没有提到宋晟,关政先是松口气,紧接着听到他提到宋公子,他方才落下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他问道:“宋公子?哪……哪一个宋公子?”
不消郡军或衙役押送,宪兵直接把几名犯人押送进大堂。
上官秀是要借着这件事,把锋芒对准宋轩。昨晚,宋轩欲对上官秀的女人图谋不轨,当时上官秀没甚么表示,成果到了第二天,他便抓住泰安粮行发卖私盐的案子来向宋轩发难。
这几名犯人都是泰安粮行的人,此中便有掌柜的一个。进到大堂,几人先是看眼居中而坐的上官秀,再瞧瞧坐在侧位的关政,几人不约而同地跪伏在地,颤声说道:“小人知罪!”
“你敢说一句没有尝尝。”上官秀笑吟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