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持续挨了三记耳光,掌柜的就算是个痴人也看出来上官秀不是在做戏,发卖私盐的这盆祸水,上官秀并不想倒在宋晟的头上。
关政一怔,立即改口说道:“由微臣来审!此案当由微臣来审才是!”
上官秀的俄然发难,可不但仅是对关政提出警告,更是在给高超找主心骨,让高超看清楚了,现在这里真正的主子,不是郡守关政,不是郡尉蓝幽,而是他,上官秀。
不消郡军或衙役押送,宪兵直接把几名犯人押送进大堂。
肖绝走到大堂的门口,大声喝道:“带人犯上堂!”
发卖私盐?关政眨了眨眼睛,蓦地间脑中灵光一闪,上官秀要治的可不是高超发卖私盐的罪,他这是要把发卖私盐的罪定到宋晟头上!想到这里,他身子一震,再次看向上官秀。
“小人在泰安粮行发卖私盐。”说着,高超谨慎翼翼地抬开端,看眼上官秀,见他边吹着茶沫,边向本身看过来,目光如炬,仿佛刀子似的,刺在本身的身上。
“你敢指证他吗?”上官秀一字一顿地问道。
上官秀的这巴掌,再加上他的话,让掌柜的傻眼了。现在他都胡涂了,上官秀俄然查泰安粮行的私盐买卖,不是为了对于宋晟吗?
“是……是宋晟啊……”
但上官秀分歧,他和宋晟美满是水火不容,恨不得一下子致对方于死地。
莫非,是在摸索本身的态度够不敷果断?想到这里,掌柜的立即说道:“殿下,小人所言句句失实,泰安粮行在宁郡发卖私盐,这……这的确是宋晟授意的啊……”
“你可晓得,诬告是重罪!高超,本官提示你一句,谗谄忠良……”他话还没说完,耳轮中就听啪的一声脆响,上官秀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并且就摔在关政的脚旁,茶杯里滚烫的茶水溅到他的脚面上,把关政烫的几乎从椅子上一蹦多高。
“没……没有……”掌柜的实在还真有这个心机。
翌日,早上。
“是……是宋晟宋大人!”
高超又不是傻子,当然能看出来上官秀的强势,以及关政对他的卑躬屈膝。他吸了吸鼻子,面色一正,对关政大声说道:“大人,小人指证宋公子,是有凭有据的,运私盐到丰阳的人是宋公子,让泰安粮行在丰阳发卖私盐的也是宋公子,这些粮行里的小厮都能够作证!”
“恰是!”
“不、不、不!”关政吓得一颤抖,吞口唾沫,说道:“高超,你……你在那边发卖私盐?”
“大人有何叮咛,小人必然服从。”
啪!“再想!”
他下认识地向上官秀看畴昔,后者也正目工夫森地凝睇着他,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关大人,我是让你在此审案,不是要你威胁人犯,你当我是聋子瞎子不成?”
掌柜的名叫高超。他跪伏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小人认罪,小人知罪……”
“审啊!莫非关大人不会审案,需求我来教你如何审吗?”
掌柜的目光闪动,应道:“明……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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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政悄悄皱眉,心中嘀咕,上官秀这不是吃饱了撑得吗?竟然跑到宁郡来查案子,并且还是查一起无关紧急的私盐案子,真不晓得贰内心是如何想的!
关政看眼上官秀,见后者正笑吟吟坐在椅子上,不动声色地喝着茶水,他的目光又落回到高超身上,问道:“高掌柜,你所犯何罪?”
他激灵灵打个冷颤,大声说道:“在……在泰安粮行发卖私盐,这……这不是小人的主张,是……是宋公子的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