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何人所为,可有调查清楚,”
尉迟真眉头舒展地说道:“一个军团,要分守四城,每个城的驻军,连三万人都不到,以如此脆弱的防地,困不住宁南人的雄师,”
上官秀笑了笑,伸手把尉迟真拉了起来,说道:“不管这是不是你的算计,如果我不晓得军间断饷,也就罢了,既然晓得,又有体例处理,就没有不管的事理,最迟一个月,五百万两的银子就能运抵军中,尉迟将军也不必再为军饷之事忧心了,”
上官秀说道:“我要借用第七军团,”
尉迟真暗叹,殿下这是铁了心的要在明水郡做合围啊,要以五十万的兵力,一口吞掉宁南六十多万的雄师,他眉头舒展,说道:“殿下……”
“你考虑的时候只要一个早晨,明日一早,我便领兵出征,”上官秀背动手,挺起腰板,说道:“如果你执意不肯,我就只能推行‘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原则,以大将军的身份,夺职你统帅之职,”说着话,他又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尉迟真的肩膀,含笑说道:“不要逼我这么做,不然,你会被视为是用心教唆我与陛下之间的干系,”说完,他又悠悠一笑,从尉迟真的身边走了畴昔,
上官秀摆手说道:“不必劝我,我现在只问你,第七军你借,还是不借,”
尉迟真一怔,不明以是地问道:“末将能帮殿下甚么忙,”
要命的是,修罗堂之前还真干过一次如许的事,那次是朝廷第一次捐献的时候,宋晟只捐了八百两的银子,秀哥一道号令下来,影旗搬走了开元钱庄御镇分号七十九万两的银子,
上官秀揉着下巴,低头看着尉迟真,俄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慢悠悠地问道:“尉迟真,你不会是和蔡横运营好了的,用默算计我的吧,”
肖绝上前两步,低声说道:“朝廷已经号令过了,只是,捐献的银子却少得不幸,”
肖绝看眼站立在一旁,低垂着脑袋,默不出声,恨不得把本身化为氛围的尉迟真,他点头说道:“并非修罗堂所为,”
“这……殿下,此事,我还需再细心考虑,”
上官秀走出银库,回到本身的寝帐,肖绝猎奇地问道:“秀哥,如果明早尉迟真还是不肯把第七军借给秀哥,秀哥真的会夺职他的统帅之职吗,”
连秀哥的第一反应都以为此事和修罗堂有关,那么在旁人眼中,这事就是修罗堂干的了,
吴雨霏忧心忡忡地说道:“部属担忧的是秀哥的身材,”此次上官秀受了那么重的伤,疗养还不敷十天,便又要率军出征,万一产生不测如何办,
“以是,我才要明早就率军出征,这里间隔上京,千里迢迢,信鸽晚到个一两天,我刚好没能接管香儿的传书,那也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上官秀笑道,
修罗堂的眼线,遍及天下,但对这几个月产生的连续串劫银事件却查不出一丁点的蛛丝马迹,这本身就申明劫匪的来头不小,统统的行动都是颠末紧密筹划过的,
他下认识地问道:“是修罗堂做的吗,”
至于邱毅和别的的大臣们,在捐献上向来都是跟风的,通过蔡霄和宋晟捐多少,再决定本身捐多少,
尉迟真眉头皱得将近拧成个疙瘩,即便是现在,他仍不以为上官秀的战术是个好战术,不过他也明白,上官秀的话可不是在恐吓他,上官秀不但是国公,并且还是大将军,在特别环境下,他的确有权夺职天子亲身任命的官员,并且以上官秀在军中的声望,他即便这么做了,也几近没有谁会站出来反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