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产生了甚么事,”上官秀不解地问道,
上官秀走出银库,回到本身的寝帐,肖绝猎奇地问道:“秀哥,如果明早尉迟真还是不肯把第七军借给秀哥,秀哥真的会夺职他的统帅之职吗,”
肖绝和吴雨霏对视一眼,悄悄咧嘴,五百万两的银子,那可不是个小数量啊,以修罗堂的财力,支撑贞郡军四个军团那是绰绰不足,现在又要多支撑六个军团的军饷,只怕修罗堂也支撑不住,
尉迟真眉头舒展地说道:“一个军团,要分守四城,每个城的驻军,连三万人都不到,以如此脆弱的防地,困不住宁南人的雄师,”
劫匪固然没有明目张胆的打着修罗堂的灯号,但他们只针对宝丰钱庄和开元钱庄洗劫,对四通钱庄却碰也不碰,并且还是在修罗堂洗劫了御镇分号不久后开端行动的,这和用心的栽赃谗谄没甚么辨别,修罗堂天然也不想背这么大的黑锅,
尉迟真暗叹,殿下这是铁了心的要在明水郡做合围啊,要以五十万的兵力,一口吞掉宁南六十多万的雄师,他眉头舒展,说道:“殿下……”
他下认识地问道:“是修罗堂做的吗,”
对于朝堂上的权斗,尉迟真没兴趣,就算他感兴趣,也插不上嘴,比及上官秀和肖绝的说话告一段落了,他才不天然的清了清喉咙,谨慎翼翼地问道:“殿下,现在我军的军饷……”
“让你传书就去传书,少啰嗦,”上官秀斩钉截铁地说道,
上官秀揉着下巴,低头看着尉迟真,俄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慢悠悠地问道:“尉迟真,你不会是和蔡横运营好了的,用默算计我的吧,”
尉迟真一怔,不明以是地问道:“末将能帮殿下甚么忙,”
上官秀揉着下巴,说道:“既然国库严峻,朝廷理应号令大臣们,做第二次的捐献,”
“军中不能无粮,也不能无饷,既然要让将士们上疆场与敌冒死,天然就得让将士们没有后顾之忧,”说到这里,上官秀转头对肖绝道:“给总堂传书,抽调五百万两的银子,”
不等肖绝再出言相劝,一旁的尉迟真抓住机会,屈膝跪地,向前叩首,说道:“殿下肯为我军将士筹集军饷,让我军的燃眉之急迎刃而解,末将代全军将士,伸谢殿下的隆恩,”说着话,他咚咚咚的连磕了三个响头,
尉迟真眉头皱得将近拧成个疙瘩,即便是现在,他仍不以为上官秀的战术是个好战术,不过他也明白,上官秀的话可不是在恐吓他,上官秀不但是国公,并且还是大将军,在特别环境下,他的确有权夺职天子亲身任命的官员,并且以上官秀在军中的声望,他即便这么做了,也几近没有谁会站出来反对他,
“宝丰钱庄和开元钱庄在各地的分号,连番遭劫,传闻两家丧失的银子,都稀有百万之巨,”肖绝正色说道,
事情奇特就奇特在这了,肖绝点头说道:“四通钱庄,倒是安然无损,”
上官秀冷哼一声,说道:“蔡家的宝丰钱庄、宋家的开元钱庄,富可敌国,有这两大师族在,朝廷还愁筹集不出银子,”
尉迟真倒吸口气,仓猝诘问道:“不知殿下借用第七军团,所为何用,”
蔡横找他,告发阵亡将士没有获得应得的抚恤金,他是以来找尉迟真谛论,成果又引出全军已断饷两个月的事,最后他只能从修罗堂抽调银子,来弥补这个大洞穴,
要命的是,修罗堂之前还真干过一次如许的事,那次是朝廷第一次捐献的时候,宋晟只捐了八百两的银子,秀哥一道号令下来,影旗搬走了开元钱庄御镇分号七十九万两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