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朝堂上的权斗,尉迟真没兴趣,就算他感兴趣,也插不上嘴,比及上官秀和肖绝的说话告一段落了,他才不天然的清了清喉咙,谨慎翼翼地问道:“殿下,现在我军的军饷……”
上官秀摆手说道:“不必劝我,我现在只问你,第七军你借,还是不借,”
上官秀笑了笑,伸手把尉迟真拉了起来,说道:“不管这是不是你的算计,如果我不晓得军间断饷,也就罢了,既然晓得,又有体例处理,就没有不管的事理,最迟一个月,五百万两的银子就能运抵军中,尉迟将军也不必再为军饷之事忧心了,”
“你考虑的时候只要一个早晨,明日一早,我便领兵出征,”上官秀背动手,挺起腰板,说道:“如果你执意不肯,我就只能推行‘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原则,以大将军的身份,夺职你统帅之职,”说着话,他又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尉迟真的肩膀,含笑说道:“不要逼我这么做,不然,你会被视为是用心教唆我与陛下之间的干系,”说完,他又悠悠一笑,从尉迟真的身边走了畴昔,
肖绝和吴雨霏对视一眼,悄悄咧嘴,五百万两的银子,那可不是个小数量啊,以修罗堂的财力,支撑贞郡军四个军团那是绰绰不足,现在又要多支撑六个军团的军饷,只怕修罗堂也支撑不住,
肖绝上前两步,低声说道:“朝廷已经号令过了,只是,捐献的银子却少得不幸,”
上官秀想都没想,直截了本地说道:“兵发顾城、渠城,庆城、凉城,”
“倒也没有阿谁需求,我只需强行调走第七军就好,”上官秀扒拉动手指头算了算,说道:“全军将士,两个多月没有领到军饷,军心还能稳如盘石,士气涓滴未减,这个尉迟真,治军还是有点手腕的,倒也没有愧对尉迟老将军的威名,”
上官秀眸子转了转,喃喃说道:“蔡家和宋家的钱庄接连被劫,丧失惨痛,捐献时,天然都拿不出大把的银子,至于邱毅,更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身为朝堂三大权臣的蔡霄、宋晟、邱毅,都不肯带头捐献银子,其他的大臣们,就算府中红利颇多,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出风头,不敢再多捐了,”
连秀哥的第一反应都以为此事和修罗堂有关,那么在旁人眼中,这事就是修罗堂干的了,
上官秀走出银库,回到本身的寝帐,肖绝猎奇地问道:“秀哥,如果明早尉迟真还是不肯把第七军借给秀哥,秀哥真的会夺职他的统帅之职吗,”
肖绝低头说道:“这几个月,蔡家和宋家的人,如疯了似的四周搜索劫匪的下落,我堂的各分堂口也在暗中停止了调查,只是一向没有发明任何的线索,”
上官秀扬起眉毛,宝丰钱庄和开元钱庄皆遭到洗劫,但四通钱庄却安然无恙,这就太诡异了,莫非此事是修罗堂所为,但是,他不记得本身有下过如许的号令,
尉迟真眉头舒展地说道:“一个军团,要分守四城,每个城的驻军,连三万人都不到,以如此脆弱的防地,困不住宁南人的雄师,”
尉迟真眉头皱得将近拧成个疙瘩,即便是现在,他仍不以为上官秀的战术是个好战术,不过他也明白,上官秀的话可不是在恐吓他,上官秀不但是国公,并且还是大将军,在特别环境下,他的确有权夺职天子亲身任命的官员,并且以上官秀在军中的声望,他即便这么做了,也几近没有谁会站出来反对他,
上官秀说道:“并不需求分兵驻守四城,顾城、渠城,位于明水郡和乐平郡的交界处,间隔我军大营不算远,我军主力,但分担守此二城的重担,我只需率军守住庆城和凉城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