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眸色一深,舌尖悄悄从她的唇瓣上滑过,搂紧她哑声道,“之前不是有话要说么?甚么话?”
“……”
蔺长泽闷哼了一声。
周景夕微怔,一时没回过神,等反应过来后,整副乌黑的身子都蒙上了一层羞怯的娇粉。她气急废弛,低头狠狠咬了一口他紧韧的胸膛,锋利的牙齿刺破皮肉,一股淡淡的腥甜漫入唇齿。
蔺长泽闻言沉默了斯须,未几,他半眯了眸子阴恻恻地觑她,嗓音降落得有些阴冷,“若只是拉拢玄机门倒还好,总之从今今后,你与秦柏不得暗里见面。”
五公主噘着嘴很不欢畅,揣摩了会儿,脑筋里蓦地划过一个动机来。她眨了眨眼睛,身子往前朝他贴得更近,定定盯着那张如玉的面庞。昏沉的火光在他脸上投下淡淡的光影,映入黑眸,流转成暖和的剪影。
她面庞越来越红,脑筋也越来越晕,推着他吃力道,“别的我都不担忧,但是周景辞……你如何对于她?”
外头的人声早就消逝了,四下里沉寂无声,全部屋子里只能闻声男人轻浅均匀的呼吸,淡淡的,从她的头顶上方传来。
她身上馨甜的暗香丝丝缕缕窜入鼻息,他呼吸滞了滞。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脖颈喉结处悄悄划过,公主轻声一笑,轻浮又戏谑的口气,“厂督放心,本公主临时还不会纳别的的男人劈面首。”
未几,五公主抬开端,饱满的唇瓣上沾着他鲜红的血珠,看上去妖媚而撩人。她舔了舔唇瓣上的血,心中升起抨击得逞的高兴。他特别喜幸亏欺负她的时候咬她,乃至她的脖嘴唇上满是深深浅浅的牙印。
她听了的确羞恼得想骂人了――这算哪门子闲事!
他清冷的眼眸愈发黯沉,指尖轻抚她光滑滚烫的脸颊,低头吻她的唇,肆无顾忌地吞噬她的娇软唇舌与清甜呼吸。
她面庞更红了,干咳两声扯了扯唇,“没有不喜好……但是你中了蛊毒啊,体虚畏寒,如何现在就跟没事人一样?”不,不对,不是像没事人,五公主固然只要他一个男人,但是这类体力,应当是远远超出凡人。
五公主试着动体味缆子,难以开口的酸软伸展向四肢百骸,她赤红着双颊心生烦恼,一面又非常惊奇。她是武将出身,南征北伐军功赫赫,天然战役常娇柔金贵的女人家分歧。被他折腾到直接晕畴昔,不得不说,她感到非常丢脸。
五公主气急废弛,握握小拳规复规复力量,然后蓦地一个翻身,极其敏捷地将他压在了下方,俯身朝他欺近几分,半眯了眸子道:“就算你身材复原得差未几了,可毕竟武功尽失不是我的敌手,我劝督主最好诚恳点。”
今晚他特别热忱,不管她如何告饶都不肯干休,刚强地将她锁在身下狠狠占有。周景夕哭得嗓子都哑了,最后只能认命地让步,愉悦而又痛苦地娇柔臣服。
蔺长泽呼吸垂垂重了起来,咬着她的耳垂嘶哑道,“殿下放心,臣对本身的女人必然经心极力。西厂在大燕打下的江山,臣都会双手送到你面前,现在你只需放心交友我为你物色的臣工翅膀,别的事,都交给臣。”
带着薄茧的指腹慢条斯理地拂过她的背脊,蔺长泽低眸看着那张俏生生的小脸,伸手挑起了她的下颔,淡淡道,“方才是谁哭着求我?”
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扬起潮红未退的面庞定定望着那张俊脸,半眯起眸子,诘责的语气:“厂督,我如何感觉……你的身材,这么好?”畴昔还没发觉,经历过几次以后,她心头的疑虑的确大得无以复加。
他紧韧宽广的胸膛紧贴着她乌黑的背脊,苗条的双臂从她纤细的腰肢间环过,紧紧收拢,将她完整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