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夕微怔,一时没回过神,等反应过来后,整副乌黑的身子都蒙上了一层羞怯的娇粉。她气急废弛,低头狠狠咬了一口他紧韧的胸膛,锋利的牙齿刺破皮肉,一股淡淡的腥甜漫入唇齿。
她面庞更红了,干咳两声扯了扯唇,“没有不喜好……但是你中了蛊毒啊,体虚畏寒,如何现在就跟没事人一样?”不,不对,不是像没事人,五公主固然只要他一个男人,但是这类体力,应当是远远超出凡人。
外头的人声早就消逝了,四下里沉寂无声,全部屋子里只能闻声男人轻浅均匀的呼吸,淡淡的,从她的头顶上方传来。
他掰过她的脸狠狠吻下去,将她统统的话语都堵了归去,在她的唇舌间道,五指捏着她纤细的足踝,“我自有筹算。分开,先做闲事。”
蔺长泽闻言沉默了斯须,未几,他半眯了眸子阴恻恻地觑她,嗓音降落得有些阴冷,“若只是拉拢玄机门倒还好,总之从今今后,你与秦柏不得暗里见面。”
督主眸色一深,舌尖悄悄从她的唇瓣上滑过,搂紧她哑声道,“之前不是有话要说么?甚么话?”
她的身材不似平常闺秀普通光亮如玉,但是却令他炽热得难以矜持。和顺娇羞地伸展开,每一寸在他眼中都是盛开到极致的雪莲,勾引着他细细咀嚼。
方才被他折腾得脑筋昏沉,差点儿把闲事给忘了。周景夕闻言蓦地回过神,趴在他怀内里色一沉,定定道,“我们两边这段日子都在忙婚事,唯有玄机门还在清查西戎人行刺女皇一案……你迩来有没有留意周景辞的意向?我担忧她在玄机门脱手脚。”
他勾起唇角,支起家子将她放在臂弯中,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没有答复。对视了半晌以后,他的吻再度落了下去,从她的唇到耳垂,再到脖颈和雪肩,她被他亲得气喘吁吁,模糊有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
今晚他特别热忱,不管她如何告饶都不肯干休,刚强地将她锁在身下狠狠占有。周景夕哭得嗓子都哑了,最后只能认命地让步,愉悦而又痛苦地娇柔臣服。
蔺长泽闷哼了一声。
她一惊,瞠大了眸子惊奇道:“不成暗里见面?这是为甚么?”
五公主气急废弛,握握小拳规复规复力量,然后蓦地一个翻身,极其敏捷地将他压在了下方,俯身朝他欺近几分,半眯了眸子道:“就算你身材复原得差未几了,可毕竟武功尽失不是我的敌手,我劝督主最好诚恳点。”
他们之间蹉跎了那么多年,这个新婚之夜来之不易,由他去吧。
周景夕浑身都羞得发热,在他的指尖和唇舌下不住轻颤低吟,恍忽间娇柔地抱住他的脖子,羞怯而又热忱地缠上去。这是第一次,她感觉这个男人热烈如火,分歧于以往的清冷疏离,此时的他像是一团火焰,要将她的灵魂都烧尽普通。
他不是有隐疾么?一向以来都靠司徒清闲调制的秘药压抑蛊毒,这会儿是如何回事?莫非身子病愈了?
五公主噘着嘴很不欢畅,揣摩了会儿,脑筋里蓦地划过一个动机来。她眨了眨眼睛,身子往前朝他贴得更近,定定盯着那张如玉的面庞。昏沉的火光在他脸上投下淡淡的光影,映入黑眸,流转成暖和的剪影。
周景夕神采严厉而当真,斯须,俄然笑了出来,纤细的藕臂伸出,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将红艳艳的唇贴在他的耳垂旁,呵气如兰:“蔺厂督莫非……是在妒忌?”
她面庞越来越红,脑筋也越来越晕,推着他吃力道,“别的我都不担忧,但是周景辞……你如何对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