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庞更红了,干咳两声扯了扯唇,“没有不喜好……但是你中了蛊毒啊,体虚畏寒,如何现在就跟没事人一样?”不,不对,不是像没事人,五公主固然只要他一个男人,但是这类体力,应当是远远超出凡人。

愈想愈感觉古怪,周景夕咬着唇思考起来,是时,一个炽热的吻却细精密密落在了她乌黑的耳垂上。他的手臂收得更紧,轻柔地摩挲她柔滑发烫的脸颊,嗓音降落沙哑,紧贴着她的耳垂响起:“醒了?”

今晚他特别热忱,不管她如何告饶都不肯干休,刚强地将她锁在身下狠狠占有。周景夕哭得嗓子都哑了,最后只能认命地让步,愉悦而又痛苦地娇柔臣服。

五公主噘着嘴很不欢畅,揣摩了会儿,脑筋里蓦地划过一个动机来。她眨了眨眼睛,身子往前朝他贴得更近,定定盯着那张如玉的面庞。昏沉的火光在他脸上投下淡淡的光影,映入黑眸,流转成暖和的剪影。

外头的人声早就消逝了,四下里沉寂无声,全部屋子里只能闻声男人轻浅均匀的呼吸,淡淡的,从她的头顶上方传来。

她面庞越来越红,脑筋也越来越晕,推着他吃力道,“别的我都不担忧,但是周景辞……你如何对于她?”

他勾起唇角,支起家子将她放在臂弯中,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没有答复。对视了半晌以后,他的吻再度落了下去,从她的唇到耳垂,再到脖颈和雪肩,她被他亲得气喘吁吁,模糊有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

他清冷的眼眸愈发黯沉,指尖轻抚她光滑滚烫的脸颊,低头吻她的唇,肆无顾忌地吞噬她的娇软唇舌与清甜呼吸。

“那就好。”她听了稍稍放心几分,自顾自道,“极鸠寨剿匪之事我倾力互助,顾念这份恩典,秦御司此后也该站在我们这边儿。”

他强势而又详确,将她紧紧地监禁在身下,吻去她的泪水与汗珠,缄封她溢出娇呼的红唇。厥后她几近哭喊尖叫,软着嗓子娇滴滴地要求,但是一贯对她心疼依顺的男人却涓滴不予理睬,一次一次将她逼到猖獗的边沿,那双幽沉的眸子里漫上难抑的热切与镇静。

蔺长泽闻言沉默了斯须,未几,他半眯了眸子阴恻恻地觑她,嗓音降落得有些阴冷,“若只是拉拢玄机门倒还好,总之从今今后,你与秦柏不得暗里见面。”

他掰过她的脸狠狠吻下去,将她统统的话语都堵了归去,在她的唇舌间道,五指捏着她纤细的足踝,“我自有筹算。分开,先做闲事。”

他语气里带上几丝倔强同不悦,握着她的纤腰沉声道,“阿满,听话。”

“……”

他们之间蹉跎了那么多年,这个新婚之夜来之不易,由他去吧。

“……”她调戏他的行动突然顿住,当真思虑了下才道,“没说完。我现在名义上嫁给了你家二郎,但以周景辞生性多疑,此后对你的摸索必然更多……我不明白,你究竟筹算如何做?”

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扬起潮红未退的面庞定定望着那张俊脸,半眯起眸子,诘责的语气:“厂督,我如何感觉……你的身材,这么好?”畴昔还没发觉,经历过几次以后,她心头的疑虑的确大得无以复加。

蔺长泽微凉的大手在五公主身上猖獗游移,她呼吸越来越乱,沉重精秀的嫁衣很快便落在了地上。些微的烦恼很快被羞怯尽数埋葬,周景夕又羞又窘地躺在床上,乌黑妖娆的身材透露在氛围中,手臂与腰背上印着淡淡的陈年伤疤,却透出极致的荼.蘼气味。

她听了的确羞恼得想骂人了――这算哪门子闲事!

她逼迫本身复苏几分,警戒地留意着他那双苗条标致的手,果不其然,他微凉的指尖顺着她脖子往下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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