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小胡涂虫,阿满,你变笨了。”蔺长泽面色沉冷,道,“女皇早有谕旨,她罹病之事不能鼓吹,晨间刚卧的床,你此时去,难道昭告天下你我干系匪浅。若被周景辞发觉,以后的事情就难办了。”
五公主心头突的一跳,沉吟了半晌,眼眶俄然有些微红,道:“厂督,感谢你。”
蔺长泽面上轻笑,低头在她红艳艳的唇瓣上落下浅浅一吻,“为夫最喜好你听话的模样。”
她半眯起眸子,缓缓回过神来,“你想让女皇和周景辞,都以为你是三公主一党的人?”
这话惊得公主被呛住了,她忙忙地摆小手,慌不迭道:“没有没有,查案子一贯是西辑事厂的特长戏,任档头同曲档头都是妙手中的妙手,有他们帮手玄机门,我当然很放心。我就是,就是有点……”她声音到背面愈发地小,有种声若蚊蚋的意味,干笑了两声,小手摩挲着他腕上的蜜蜡珠,“心虚。”
他挑起眉,捏着她的下巴半眯了眼眸,“你体贴他?”
但是刚迈出了没几步,纤细的手腕便被人一把拉了归去,周景夕直愣愣扑进厂督怀里,让他收拢双臂不由分辩地箍在胸膛上紧抱着。她小脸微红,推搡着他蹙眉道,“拦我做甚么?我得入宫一趟。”
他将她的手握得更紧,沉着嗓子道:“阿满,玉门关的五年,别再去回想,也别再去想,都畴昔了。现在统统有我,你独一想要做的,只是站在我身后,你想要的统统,我必然竭尽尽力馈送到你面前,包含这斑斓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