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着端木景拜别的背影,气的胸口发疼。眼泪一颗一颗的落下,最后竟悲伤的嘤嘤的哭了起来。她这些年做的到底是为了谁啊?为了她这么一个儿子,竟然到头来却要指责本身不过是为本身铺门路。没有比这话更诛心了。
“够了……”端木景忍不住的大吼一声,把还在喋喋不休的皇后吓的息了声。捂着胸口有点吓傻的看着他。
额……
端木景听着皇后的话,抿嘴不语。不承认也不否定,可就是这个沉默的态度让皇后大为恼火。狠狠的拍着桌子“本宫如何会生下你这么蠢钝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你敢背对你父皇阳奉阴违,现在你又是这般胡来。你说,你父皇就算再对你正视也只会信心已失,那里还会想到你?你这是本身挖着坑本身跳出来,你怪不得别人,若怪只能怪你本身没有好好操纵你本身身上的资本……”皇后说到这里,气哼哼的坐在榻上“因为你,本宫现在连你父皇的面都见不到。谈何为你说清?谈何去给你探口风?皇上对你的绝望已经转而降到了本宫的身上。若不是本宫教养不当,又岂会有你如许的儿子?”皇后说到这里难过不已“当年若不是小产,本宫岂会只要你这么一个儿子来依托?如果能够,本宫甘愿还选其他妃子的儿子来,起码他们都听本宫的,比你争气了很多……”
皇后现在毫无皇后的威仪,反而像一个被本身的孩子伤透心在抽泣的母亲罢了。
阿丑一听纳兰遥遥有些威胁的话,吓的忙点头“不敢了不敢了,阿丑再也不敢了!”
“姐姐……”阿丑看到就要到嘴的汤水进到了凤倾城的口中,有些委曲,眼泪汪汪的看着纳兰遥遥。要说阿丑这张脸固然长满了脓疱,可就是那双眼睛出奇的标致。总有一种要把人吸出来似的。以是,当阿丑以这幅不幸兮兮的眼神瞅着纳兰遥遥的时候,会很大的激起纳兰遥遥母性的发作。
“管他做甚么?你快点喝药……”纳兰遥遥又喂了他一勺“今后就算再焦急找我也得给我穿好衣服,如果下次再得了风寒,便不要你了……”
凤倾城岂会放弃本身进入纳兰遥遥内室的机遇,顿时长腿不迈走了出来。纳兰遥遥来到桌前从桌上倒了两杯茶,然后递给凤倾城一杯“这么大的人了,心眼如何还这么小?”
“凤倾城,你干吗老是跟阿丑过不去?他抱病了,手脚有力我才喂他吃药的。你闹哪门子脾气?药也是能够随便喝的吗?”纳兰遥遥瞪眼看着凤倾城“你如果再欺负阿丑,我立马带着阿丑搬出去……”
“行了,累了一天了。快去洗洗睡吧……”纳兰遥遥一边说着,一边给阿丑喂药。然后又帮他擦了擦嘴角,凤倾城有些黯然的看了一眼纳兰遥遥。一整天因为纳兰遥遥主动亲吻高兴的表情,刹时遭受滑铁卢。变的拔凉拔凉的,看着那边相互依偎很密切的两小我,凤倾城低着头走了出去。
“等你病好了,便能够吃了……”纳兰遥遥对着阿丑持续youhuo“到时候姐姐带你出去吃好吃的如何?你爱吃多少就给你买多少!”
“良药苦口,你不想吃烤鸡腿,红烧鱼,糖醋排骨这些好吃的了?你一日没好,你就只能吃粥,吃咸菜啃馒头。”
统统别扭后,纳兰遥遥端着空碗走了出去。在到了本身的房门口的时候,看到像守门神的凤倾城一愣。继而有些发笑“你这是在做甚么?筹办做柱子还是做雕像?”
直到殿内只留下皇后时,屏风前面走出一小我来。端木景来到皇后的身边“母后,父皇比来可有甚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