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殿内只留下皇后时,屏风前面走出一小我来。端木景来到皇后的身边“母后,父皇比来可有甚么动静?”
“遥儿,你偏疼……”凤倾城看到纳兰遥遥返来后,鼓着嘴对纳兰遥遥控告。
皇后微微点头“你父皇是个忙人,这段时候那里有空来这后宫?更何况……”皇后摸了摸本身的脸颊“本宫已经是个大哥色衰的女人,岂能与宫里那些年青貌美的女人比拟?你父皇天然是不想再来了……”
“嗯,快点趁热喝……”纳兰遥遥听后点了点头。可阿丑倒是苦着脸“姐姐,这药好苦啊……”可不成以不吃?
端木景面上充满阴霾的神情。然皇后却没有就如许放过他,指着他“你倒是胆量更加的大了,竟敢在丞相面前公开质疑他与皇上的干系。你脑筋是不是被人踢了?这类大不违的话你也敢说出口来?”
阿丑一听纳兰遥遥有些威胁的话,吓的忙点头“不敢了不敢了,阿丑再也不敢了!”
统统别扭后,纳兰遥遥端着空碗走了出去。在到了本身的房门口的时候,看到像守门神的凤倾城一愣。继而有些发笑“你这是在做甚么?筹办做柱子还是做雕像?”
皇后现在毫无皇后的威仪,反而像一个被本身的孩子伤透心在抽泣的母亲罢了。
噗嗤……纳兰遥遥没忍住,很有些无语的看了凤倾城一眼“如何?你这么大的人还跟着一个傻子妒忌呢?”
然皇后仿佛没有发觉到端木景已经有些烦躁的神情,还是在那边诉说着多么的不易。
皇后看着端木景拜别的背影,气的胸口发疼。眼泪一颗一颗的落下,最后竟悲伤的嘤嘤的哭了起来。她这些年做的到底是为了谁啊?为了她这么一个儿子,竟然到头来却要指责本身不过是为本身铺门路。没有比这话更诛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