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他现在低调,但我感觉,是为了收敛锋芒,养精蓄锐。”霁月说:“拓跋濬,想来是不会放弃皇位的。恰好,如此一来,倒真助了我一臂之力。”
左昭仪问道:“本日他们二人高调护你回宫,但是濬儿的主张?”
霁月的这句“我不怕”,却让左昭仪恍然间回到了十五年前,她还是少女之时,为体味北燕被困之局,面对着父王一脸惭愧之情,她也是说着“父王,放心吧,我不怕”,决然踏入魏宫,今后,去国怀乡,地角天涯,至死不得再见。
“九王爷与澄儿都不是会有这般心机的人。他这是在表示我。”左昭仪了然于心。
“想甚么事情呢?”
左昭仪掩嘴柔声道:“几日没见姐姐,mm心头顾念着。这不,陛下才犒赏了些绫罗锦缎,mm不敢独享,挑了上好的几匹,特地拿来借花献佛,还望姐姐喜好。”
“切磋?”
左昭仪点点头,沉吟道:“澄儿脾气纯真,濬儿一贯暖和儒雅。不过,他自幼便是被当作皇位担当人培养,心性定是极高的。”
“她?”皇后挑了挑眉,走回座椅上,道:“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