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鳯祸天下 > 第二十七章 洞房花烛夜·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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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渐渐走到屏风后的衣柜边,随便拿了件裙子穿上,手里握着一把剪子藏在袖内,朝内堂走了出来,却见元子攸闭着双眼躺在了软榻上。

“没有,没人害我,是臣妾不堪酒力罢了。”

“谢皇上体贴,臣妾好多了!”

闻言间,他乌青的脸已涨得通红,看着我的目光垂垂变得深了,眼里没有一点亮光,就连近在天涯的烛火也照不亮那乌黑的眼眸。

我无言以对,只是低下了头,他悄悄捻起我的下巴,直视着我:“朕的女人是甚么样的,朕最清楚不过了,想必是这帮妇人妒忌你这出尘脱俗,倾城绝色的脸庞,贵妃来我宫中奉侍朕已有些年初了,你不体味她的为人,莫非朕还不清楚她的秘闻,她就仗着本身父亲是当朝相国,在这宫里肆无顾忌、横行霸道,害得朕现在一个子嗣也没有,她的那些伎俩……”

内心忐忑不安,亦峰还在榻下,这可如何是好?

元子攸已经神情傲然地站在门口,瞥见我从内堂出来,他阔步走到我身边来,一股激烈的酒味熏得我别过了脸,他竟然没被我如许的行动所激愤。

我明白他想做甚么,也晓得下一刻将要产生甚么事,本身的明净岂能毁在这个暴君的手里,我忍住疼痛愤然起家。

不管我有多委曲,不管我有多痛,我也不想让他如愿以偿,想让我生不如死,下辈子吧!

我起家欲要下榻,他却握着我的手不肯放开,森然道:“你想去哪?”

“臣妾的确哭过,因为臣妾不明白本身为何会嫁给你如许的……!”

闻言间,他惊诧地看着我视死如归的神情,没有再说一句话。

突然一声吼怒,我懵了!本来真是我的错觉,他还是赋性难改,这声音又峻厉了起来,猩红的眸子里也冒出一丝肝火。

“你眼睛都红了,如何?你哭过?”

“死有甚么可骇?怕的是生不如死!”

“嗯,臣妾想通了,只要顺服才会有好日子过,臣妾服侍皇上安息吧?”

元子攸双手一合,鼓了几下掌,嘲笑道:“好你个萧芷嫣!那朕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不想哭,不晓得为甚么不争气的眼泪却不断地掉落下来,滑落到我的嘴角边,我没有擦去它,只是尝到了涩涩的味道,这就是我的新婚之夜,面前这个男人就是我的夫君,我做错了甚么,他要让我生不如死?

既然我走不了,那么,也不会让他好过,哪怕与他同归于尽。

他瞥见我的红色衣衫已染有血迹,轻浮的一笑:“去吧,别让朕久等!”

他却一把扯住我的长发,目光狰狞地瞪眼着我:“你是不是感觉本身很委曲?”

我淡淡一笑,伸手解开元子攸身上的衣衫,跟着衣衫一件一件褪去,他精干健壮的身材暴露在面前,第一次瞥见男人暴露的上身,不由把头转了畴昔。

我俄然窜改的态度,让元子攸整小我都僵住了,他骇怪地看着我,语气还带着一丝不肯定:“你不顺从了?想通了吗?”

元子攸立即扶起了我,大手一挥,常德和芯儿都退下了,寝宫只剩我和他,看模样,他今晚会让我侍寝,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又慌又乱,莫非今晚我走不了了?

“长夜漫漫,皇上急甚么?”

“萧芷嫣!你少来这套,你明显痛哭过,为何瞒着朕?嗯?”

可内心更猜疑了,他倒是很体味里的事,想必早就推测是谁在害我?

这个行动仿佛让元子攸很不满,他又捏住我的手腕,道:“你为何不直视朕?莫非朕的身材很丢脸不成?”

此时的元子攸这般和顺体贴的样不是装出来的,不知是不是我中毒后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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