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子攸低头看了我一眼,目光闪动,俄然伸手抚摩着我的额头:“嗯,没那么烫了,你是真醉了?还是那帮嫔妃对你施了甚么手脚?”
“没有,没人害我,是臣妾不堪酒力罢了。”
他却一把扯住我的长发,目光狰狞地瞪眼着我:“你是不是感觉本身很委曲?”
我俄然窜改的态度,让元子攸整小我都僵住了,他骇怪地看着我,语气还带着一丝不肯定:“你不顺从了?想通了吗?”
可内心更猜疑了,他倒是很体味里的事,想必早就推测是谁在害我?
“萧芷嫣!你少来这套,你明显痛哭过,为何瞒着朕?嗯?”
不管我有多委曲,不管我有多痛,我也不想让他如愿以偿,想让我生不如死,下辈子吧!
第一次从元子攸眼里透出了一丝凄然的光,第一次听他说了这么多的话,固然这话与我无关,但也能感遭到贰内心模糊的痛苦。
我甚么话也不再说了,只是捻着我下巴的那只手微微用了些力,四目相对,他的目光深而浓,让人看不透。
既然我走不了,那么,也不会让他好过,哪怕与他同归于尽。
这个行动仿佛让元子攸很不满,他又捏住我的手腕,道:“你为何不直视朕?莫非朕的身材很丢脸不成?”
我渐渐走到屏风后的衣柜边,随便拿了件裙子穿上,手里握着一把剪子藏在袖内,朝内堂走了出来,却见元子攸闭着双眼躺在了软榻上。
元子攸立即扶起了我,大手一挥,常德和芯儿都退下了,寝宫只剩我和他,看模样,他今晚会让我侍寝,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又慌又乱,莫非今晚我走不了了?
话音未完,我已被他狠狠的一个巴掌打翻在地,还没回过神来,他已拉着我的手腕用力一拖,将我拽进内堂,重重丢在了软榻上,仿佛活络了我满身的血脉。
我用衣袖拭去了泪水,停止了抽泣,轻声道:“皇上,臣妾知错,让臣妾服侍皇上宽衣吧,彻夜皇上为臣妾受累了!”
我明白他想做甚么,也晓得下一刻将要产生甚么事,本身的明净岂能毁在这个暴君的手里,我忍住疼痛愤然起家。
“贱人!”
“没有,眼里进沙子了吧。”我把头转到一边去,揉了揉眼睛。
“朕在问你话,为何不答复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