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规定秋粮天然是押送都城,到时候林主簿说不定还能见到天子呢!”刘敬忠笑着说道。
“但是,这粮长一职普通都由乡绅或者大户人家担负,林主簿固然家有田产,作为粮长一职只怕不当,何况我安东县自有卫所军,由林东方才团练的乡勇担负这个任务,仿佛有些……”马县令一脸难堪。
现在本身无路可退,想要回绝恐怕都不可,毕竟马县令再想帮本身也不敢跟顶头下属作对,与其让他抓住把柄,何不先答允下来,再渐渐想其他的体例。
“凤阳?”林东眼中闪过一丝不测,本来他还觉得要押送秋粮去留都南京,没想到是凤阳。
跟着他的思路翻开,一件件关于凤阳的汗青时候在他脑海中闪现。
既然由本身来征收秋粮,如许的事情绝对不能产生。
让林东没想到的是,固然没让母亲大办宴席,不久以后,村里人晓得林东当上粮长以后,也纷繁投来恋慕的眼神,让母亲在乡亲们面前狠狠的长了次脸。
幸亏本年安东县境内的收成还算不错,只要体例恰当,把秋粮足额收上来应当不难,难的是如何在收到充足秋粮的同时还不引发民怨。
“林主簿有所不知,因为现在各地采购粮食紧缺,是以下级颠末商讨以为就算把银子送畴昔,最后也要换成粮食,不如直接征收粮食,如许反而来的简便。”刘敬忠呵呵笑着解释。
自已现在本身这点人手,想跟朝廷对抗几近是不成能的事情。
“林东,你真的情愿担负粮长一职?”
母亲听后连连点头说是,交代林东要经心极力,征收秋粮的时候不要逼迫百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