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惜之笑道,“外祖父,你借着现在在都城,该好好找祖父谈一谈。”
“殿下让鄙人听你的。”
甄老太爷一愕,一想起刘胜贤就千万个不肯定见,但是转念一想,若此时不借着女儿死,半子续弦这件事来讲,只怕今后提及就有些难了。
甄老太爷没成心识到她为何要说这辈子,他昂首看着站在本身面前的孙女,虽独一八岁,但行事如此成熟,有些安抚之余,另有些伤感,不是没娘,何故要受这些。
甄老太爷的眼眶中有了些许湿气和水润,她不忍再问下去。
向来薄幸男儿辈,刘惜之心中调侃一番。
一问才得知本来是下人误报了,下人只听外祖父在唾骂刘府,便觉得是刘府来的信,实在是甄家大老爷甄怀向的来信,信中说她的父亲刘二老爷已经跟周氏的表妹订婚了,刚巧也姓周,且叫她小周氏,婚期订在明天的八月,离现在另有一年多。
她看着沉默无语的半虎,问道,“半虎,皇孙殿下他意欲何为?”
马车停了,同时打断俩爷孙飘摇的思路。
刘惜之脑中“嗡”地一声震响,他这么掺一只脚出去,几个意义?
“我就是气不过,这个牲口,你娘归天……”他看了刘惜之一眼,感喟一声,“不说了,我只愿你们两姐弟能好,其他的事,我也管不着了。”
马车缓缓地向前,车轮辗过地上的小石子,也像辗在爷孙俩的心头上。
刘惜之撩开车帘,偌大的“刘府”呈现在面前,她眼眸微眯,感觉这殷红的牌匾有些刺目。
“老太爷,门房并没有开门,反而走远了,现在如何叫都没人应。”
刘惜之重重地坐在椅子上,手指悄悄地敲打着檀木桌面。
“半虎,你是听我的,还是听皇孙的?”
“你比我这个老头想得透辟,劈面热诚他一番也好,免得他觉得能够做一辈子的缩头乌龟。”
刘惜之耻笑道,“想必被打过号召,去跟甚么通报了吧,我们且在马车里等等!”
“我这一辈子做的最错的事就是承诺了你娘的这一门婚事。”
戴管事一听是甄家人,便心生警戒,此前三夫人是交代过得防着甄家的人,但是现在四少爷都来了都城了,他们可没交代甄家的人还防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