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请你重视分寸,这里是安阳长公主的后院,不是您的流月阁。”
“你喊,我才不怕。”
“郡主,我现在是公主的人,你若再向前一步,我就要喊人了。”
“我曾偷偷潜入过公主府,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但是那夜我看到你走近她的卧房就再也没出来,我想既然你已经挑选了她,就算我再不舍,也该罢休了。”
子衿看着云若身子摇摇摆晃的转过身,神采惨白,古井水的眼睛失了神,没有核心的望着她。
“我不。”子衿倔强的向前走着。
幽深的井水中,一枚刻着子衿名字的枫叶飘落,浮在沉寂中。
忘得了,是哄人,她不想骗云若。
是他的思念,怀中的琴是她曾经送给他的,现在她将琴归还给他。
这是来自云若心中的痛吧,额头上排泄薄汗,子衿未曾收回任何呻[吟,她安静的看着云若的眼睛,浅笑着。
云若抬开端,仿佛是想将眼中回旋的泪水困归去。
那一抹水色身影如此孤傲,好似这六合间只剩下他孤傲一人。
清悦的声音好似悠远林间蓦地的琴声。
“我等你三日,而你却避而不见,现在,却又将这琴送回我身边?”
“云若,我没想到你如此恨我。”
“你又要再一次丢下我吗?”
眉间化不开的伤,是她送他的。
“我到底做错了甚么,你要这么对我,郡主,郡主。”
子衿在远处的一个角落看着他猖獗的失态,心中不由生出酸楚的滋味,是她的错。
“云若,我想起来了。”
云若怀中紧紧抱着琴匣,一步步走上石桥,桥下是潺潺流水,云若看着流水倒映他的身影,回身向那垂柳中走去。
犯了错,伤了人,迟早要还返来,即便用命。
“云若,对不起,这句话是我欠你的,但是早退了五年。”
水色身影一晃,他有力的坐到在地,眼神浮泛,抬着头,目光略过每个柳枝。
子衿深吸一口气,轻飘飘的说:“痛。”
琴匣已毁,琴弦已断,再也回不去了。
子衿不想让云若再去回避,既然在乎就好都雅着她,既然恨就好好抨击她,子衿不想看到云若如许折磨本身。
趁云若分神之时,子衿一把拽住他的手,看着他不成思议的眼,“云若,你不是恨我吗?那就杀了我。”
“林子衿,你故意吗?你真的故意吗?”
他傲岸,又怎想让子衿看到他的眼泪。
“从今今后,你不再属于我,而只属于她一小我。”
“为甚么,到最后你都不肯定见我一面?如果是如许的成果,你当初又何必救我?”
“对,你故意,你只对容离故意,其别人都不首要,都不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