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摘了帽子放到一旁,走到火炉旁暖了暖手,等着如玉的答复。
赫连北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眼里带着些愉悦,只道:“好。”
初晞也微微点头,赫连北翻开画卷,眼里似有赞美之意。面前这幅红梅图,初晞很难信赖出自一名女子之手。
闻言如玉心下一颤,语气倒是非常必定:“公子忘了吗,道长曾说您是福寿绵长之相,此番出行定会有所收成。”初晞微微叹了口气,语气里倒是有了一分笑意:“或许吧。”
随即往榻上一坐,对如玉道:“去把文翟叫来。”
正待添第二壶茶,店小二从内院掀了帘子出去,手中捧着一画轴,到两人跟前站定了道:“先生说,本日院中红梅绽放,手中正有一幅落笔的画卷,若公子不弃,便拿了它去吧。”
初晞挑了挑眉,说道:“如此说来,我倒想起另一幅画。”
如玉闻言端着碗蹙眉回想着,一边道:“公子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和玉儿比武的人中,仿佛有几人是断指。”随后又道:“但是有甚么题目吗?”
“我还差一剂颜料没有”,一边指向画纸一空缺处,说道:“我筹算在这儿将这楼台添几笔上去,但现有的色彩都浓了些,那就劳烦赫连兄给我调一剂色彩出来了。”说完斜眼睨着他。
这么风雅就承认了?初晞思忖了半响,俄然认识到他就算承认了也不如何样,仿佛没有更进一步且切当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