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二嫂叫顾春梅先抹药,做娘的老是先让着女儿。
“嗯。”顾晓梅羞怯地点点头。
顾二嫂催她们去睡,三姐妹很不舍,都看着赵丰年。
“有甚么不能的呀?我们杨桃村另有个民风呢,如果丈母娘看上半子,第一次都要用这个草药含的,彻夜机遇很好,我就…”顾二嫂说着,脸红了,实在她刚才不想用嘴的,而是想…
三姐妹走了,赵丰年又为顾二嫂抹药。
“我的外裤掉了,只留个小裤,绳索荡开,我怕摔翻,双脚分开想撑住,这个老牲口把杉树枝从我上面拉过…”顾腊梅说着,悄悄抽泣。
“赵大夫,你还没处过女朋友吧?”顾二嫂问。
赵丰年向来没传闻杨桃村另有如许奇特的民风,不过顾二嫂说女儿们不会介怀,他也没有抱歉感了。
他感觉心都要跳出胸膛了,口渴得短长。
赵丰年觉得她要那样,看了看四周,顾二嫂家的板壁尽是裂缝,三姐妹必定能从隔壁房间看过来。
顾腊梅双手扶着柜子,身子往前倾,臀蛋撅起,朝向赵丰年。
“你再分开一些,我怕手指会碰到。”赵丰年说。
涂好药,顾二嫂像虚脱了普通,好久回不过神来。赵丰年也口干舌燥,身子里有一头小兽在乱闯。
顾二嫂开了门,三姐妹鱼贯而入,上面披着新外套,上面空空,非常惹火。
“一会儿就好,保管你归去睡个好觉。”顾二嫂说着,把赵丰年的裤子拉开,一口含了畴昔。
“赵大夫难为你了。”顾腊梅说,“快去为我娘和mm上药吧。”
顾家三姐妹欢畅地去翻找最标致的衣裳,仿佛只为穿给赵丰年看。
赵丰年涂得也快,毛羽不竭拂过顾二嫂的胸尖,拂过她的腹底,拂过她私密的腿里…
“赵大夫,好涂吗?”顾腊梅轻声问道。
“是你绣的吗?”赵丰年问。
赵丰年很快帮顾春梅涂好药,出了一身的汗。
顾二嫂的皮肤很好,除了脸上有一些细皱纹,乃子有点下垂外,身材没得说,特别是两个臀蛋,能够平时农活做很多,饱满圆滚,比三姐妹的还健壮。
羽毛如飞,轻柔光滑,弄的顾春梅酥痒难忍,禁不住叫出好听的声音,赵丰年被她的叫声一挑逗手也抖了,羽毛也不听使唤了。
“疼吗?”赵丰年问。
“顾春梅,你忍着点,赵大夫都被你叫乱了。”顾二嫂说。
顾二嫂蹲下来,仰脸看了赵丰年一眼,把手按在他的大裤包上,低声说:“嫂子帮你解个苦吧。”
实在她这里没有被扎着,扎到的处所是腿。赵丰年青轻用羽毛往两边涂去,两边有些红,如果不涂药的话必定会发炎。
让赵丰年想不到的是顾二嫂反应比顾春梅更大,她毫不粉饰地收回舒畅的哟哟声,一些晶莹的水滴挂在腿上,泄漏了一个孀妇内心最实在的渴慕。
赵丰年说:“你们早点睡,多歇息,好得快,还不会留下疤痕。”
赵丰年感觉猎奇特,问她为甚么嘴里要含草药。顾二嫂说这个药叫百炼钢,在男人第一次的时候,用它含了会强身健体。
“很都雅。”赵丰年说。
能够是刘大春对顾二嫂不感兴趣,她蒙受的待虐要少一些,肌肤还能显出乌黑的光彩,只是漫衍着星星斑斑红点,很少有出血的。
顾二嫂把赵丰年送出西场,叮咛他有空常来家逛逛,如果不肯意做饭的话,捎个信,能够来她家吃。
“赵大夫,冲犯了,有过这一次,你今后见女人就不怕了。”顾二嫂说着,从嘴里又吐出一团草药。
“真难为你了,嫂子是过来人,晓得这个滋味。”顾二嫂说着,把房间的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