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山道人道:“对呀,我记得你另有个小门徒,这些日子如何没有见她?”
纪婉芝道:“道长放心,小漫早已奉告了她,能够下山,恰是求之不得,必然会来的。”正说话间,花意浓从内里走了出去,纪婉芝指着花意浓道:“你看,刚说到她就来了。”
花意浓径直走了出去,先向纪婉芝和松山道人施礼,然后拉住秋清漫的手,向她一番庆祝道:“师姐你明天真是标致,我倒要看看是谁家公子能够有幸娶到我师姐。”花意浓转过身去,往傅一行那边一瞧,傅一行方才一向低着头,也没有望到花意浓,此时两人四目相对,竟发明是对方,不由心头大惊,不由得身子往边上一颤,花意浓一动不动的盯着傅一行,傅一行的眼神里充满了惊骇,惭愧,一时不知所措,到处闪躲,不敢直视,躲避着花意浓。秋清漫见两人神采非常,一时莫名其妙,不知为何,松山道人和纪婉芝也是一头雾水,面面相觑。
纪婉芝道:“那好,就选在初六。”
秋清慢道:“师父,您放心吧,师妹那么聪明,必然能将花解语派传承下去的。”纪婉芝浅笑着点了点头。
花意浓松了口气,叩首拜道:“多谢师父,徒儿知错,今后再也不敢了。”
秋清漫俄然开口问道:“师妹,你们熟谙?”花意浓的情感积储已久,终究发作,大声喊道:“你们不能结婚。”世人都被花意浓的话给震惊,秋清漫焦心问道:“师妹,你如何了?”
秋清漫来到溪口,悄悄的等待着,不久以后,从内里走来两人,一老一少,此中那老者白发童颜,鬓发如霜,手持拂尘,精力矍铄,而那年青人绸丝白衣,风采翩翩,恰是傅一行,只不过秋清漫并不识得。秋清漫上前迎去,哈腰拱手道:“前辈但是松山道长?”松山道人捋了捋两缕白须,皮肉红晕,极是慈爱,笑道:“恰是老道!”秋清慢道:“长辈秋清漫,奉师父之命特在此驱逐道长,请道长随我来。”秋清漫带着松山道人和傅一行来到解语溪,纪婉芝见到松山道人,两人相互相互酬酢一番以后,畅怀畅聊,相谈甚欢,秋清漫和傅一行在内里候着,无所事事,便相互扳话起来。秋清漫和顺仁慈,贤惠淑德,傅一行彬彬有礼,气度不凡,两人聊得甚是欢乐。纪婉芝让松山道人和傅一行住了下来,没想到这一住便是三个多月,其间,纪婉芝与松山道人参议武学,纵谈大道,老友相逢,非常畅快,可就在这时花意浓和傅一行却暗中情义相合,互诉衷肠,眼看松山道人就要分开解语溪,傅一行也将跟着远行,情急之下两人决定将此事奉告松山道人和纪婉芝,松山道人和纪婉芝传闻以后,竟大为欢畅,松山道人道:“没想到老道此行竟还成全了一桩美事,收成了一个徒媳,一行常日慵懒,此后可有总算是有人管着他了。”
纪婉芝道:“江湖后代,何必拘泥于那些繁文缛节,统统从简,只要他们两人互敬互爱,过得好就行了。”
一日,解语溪来了客人,松山道人带着他的门徒应纪婉芝之邀前来做客。松山道人和纪婉芝都是隐居世外之人,不与江湖来往,爱好云游四方,脾气寡淡,志趣相投,这松山道人固然比纪婉芝长了很多,但两人倒是多大哥友。只是两人据前次相见已有十年之久,此次松山道人来到解语溪,纪婉芝相称欢畅,早早便派出秋清漫去溪口驱逐。
松山道人道:“小孩子嘛,不免出错,都已这么久了,让她下来吧。”
花意浓本觉得不管纪婉芝如何惩罚她,她都无所害怕,但俄然听到纪婉芝要赶她出花解语派,却非常震惊和惊骇,“师父,徒儿晓得错了,不管您如何惩罚我都好,哪怕打我骂我,但是请不要赶我走好吗?”纪婉芝心中也是极其不忍,只是逼不得已才说出方才之话,花解语打门规森严,花意浓犯下如此大罪,她必须给众位祖师一个交代,花意浓哭喊道:“师父,莫非您也不要我了吗?”纪婉芝狠下心来,昂首望着远处,不忍看花意浓那副悲伤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