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婉芝道:“小徒犯了些错,被我罚在后山悔过呢。”
松山道人道:“你的小门徒如何还没来呢?”
花意浓径直走了出去,先向纪婉芝和松山道人施礼,然后拉住秋清漫的手,向她一番庆祝道:“师姐你明天真是标致,我倒要看看是谁家公子能够有幸娶到我师姐。”花意浓转过身去,往傅一行那边一瞧,傅一行方才一向低着头,也没有望到花意浓,此时两人四目相对,竟发明是对方,不由心头大惊,不由得身子往边上一颤,花意浓一动不动的盯着傅一行,傅一行的眼神里充满了惊骇,惭愧,一时不知所措,到处闪躲,不敢直视,躲避着花意浓。秋清漫见两人神采非常,一时莫名其妙,不知为何,松山道人和纪婉芝也是一头雾水,面面相觑。
花意浓松了口气,叩首拜道:“多谢师父,徒儿知错,今后再也不敢了。”
纪婉芝起家走到花意浓面前道:“意浓,到底如何回事,明天是你师姐大喜的日子,你可不能混闹。”松山道人也诘问傅一行,“一行,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儿?你与意浓了解?”傅一行晓得本日是不管如何也逃不掉的,与其躲躲闪闪不如安然面对,就将他与花意浓之事一五一十的尽述给他们。松山道人听完,惭愧难当,也不晓得该说些甚么,只能呵叱傅一行,“你这孽徒,我真想打你。”松山道人举起右手,又落了下去,男女之事,本来就难寻对错,他与纪婉芝是老友,但傅一行夹在花意浓和秋清漫之间,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结束。
花意浓道:“本来要跟你结婚的人是他,我不答应你们结婚。”
良辰吉时已到,纪婉芝扶着秋清漫来到大厅,然后与松山道人一起正坐于上位,松山道人道:“事情办的仓促,也没来得及筹办,实在是委曲小漫了。”
纪婉芝道:“江湖后代,何必拘泥于那些繁文缛节,统统从简,只要他们两人互敬互爱,过得好就行了。”
纪婉芝道:“既然你们都替她讨情,那就你门结婚之日让她下山来吧。”
秋清漫早早将这一动静奉告给了花意浓,花意浓听后非常惊奇,不但秋清漫俄然要结婚,本身也能够提早下山,算得上是双喜,不由打趣道:“怪不得你这几个月来陪我的时候越来越少,本来是找到了一名有情郎。”
秋清慢道:“徒儿替师妹感谢师父,感谢道长。”
秋清漫见纪婉芝竟要将花意浓逐出师门,从速向纪婉芝讨情,“师父,徒儿求您饶了师妹这一回吧,她年纪还小,嫉恶如仇,碰到挑衅挑事之徒动手不知轻重也是情有可原的,何况那天煞帮本来就是一大恶帮,师妹如许做也算是为民除害了。”纪婉芝也偶然真正要将花意浓摈除,秋清漫苦苦为花意浓讨情,只好顺水推舟应了下来,昂首思忖了很久道:“念在你此次初犯,且天煞帮都是为非作歹的暴徒,你师姐又如此为你讨情,临时宽恕你此次,不过下次如果再犯,两罪并罚,决不包涵,你可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