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吉时已到,纪婉芝扶着秋清漫来到大厅,然后与松山道人一起正坐于上位,松山道人道:“事情办的仓促,也没来得及筹办,实在是委曲小漫了。”
花意浓本觉得不管纪婉芝如何惩罚她,她都无所害怕,但俄然听到纪婉芝要赶她出花解语派,却非常震惊和惊骇,“师父,徒儿晓得错了,不管您如何惩罚我都好,哪怕打我骂我,但是请不要赶我走好吗?”纪婉芝心中也是极其不忍,只是逼不得已才说出方才之话,花解语打门规森严,花意浓犯下如此大罪,她必须给众位祖师一个交代,花意浓哭喊道:“师父,莫非您也不要我了吗?”纪婉芝狠下心来,昂首望着远处,不忍看花意浓那副悲伤的模样。
秋清慢道:“徒儿替师妹感谢师父,感谢道长。”
纪婉芝道:“固然如此,但还是要给你些奖惩,你生性好动,不收拘束,我罚你在后山悔过,一年以内不准下山。”如果让秋清漫在后山待上一年,倒也还好,但是要让花意浓如许,对她来讲,倒是很大的磨练,秋清漫本还想讨情,但知这已经是纪婉芝最大的让步,也不便再说甚么。花意浓本就想将本身封闭起来,对纪婉芝的惩罚欣然接管,膜拜道:“谢师父!”
纪婉芝道:“江湖后代,何必拘泥于那些繁文缛节,统统从简,只要他们两人互敬互爱,过得好就行了。”
松山道人道:“下个月初六是个好日子,要不就选在那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