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千万没有想到会败在敬希宁如许的知名小卒手上,脸上顿时没了颜面,非常惭愧,敬希宁道:“不愧是清风教的冷月使,已经连战两大门派掌门,我也只能和你打个平局,鄙人佩服。”敬希宁在世人面前给萧云找了台阶,萧云也乐得其所,回礼道:“不愧是枫长老的传人,鄙民气服口服,明天看在你和枫长老的份上临时算了,不过他日我清风教冷月峰毫不会善罢甘休,告别。”萧云说完回身筹办拜别之时,特地叮嘱敬希宁道:“敬兄弟,来日有缘再见定要与你好生痛饮一番。”身后一教徒有些不解,感觉敬希宁只是稍稍占了上风,问道:“冷月使,我们就这么走了?”萧云道:“休很多言。”说完拂袖而去,那教人不敢再多言,跟在萧云前面随其别人一起出了闻君殿,小叶派和彦山派的弟子让出一条路任他们拜别,无人敢上前禁止。敬希宁望着萧云拜别,也被他豪放的气势所传染,反倒不感觉是甚么大奸大恶之人。
敬希宁看在眼里,来到丁望舟跟前,拱手拜道:“丁掌门,我和舒女人确非清风教之人,之前都是曲解,现在您应当信赖了吧。”
丁望舟急道:“韩兄你胡涂,彦山派百年根底,乃是大派,云华派虽有些名誉,但毕竟是小门小派,二者岂能相提并论,萧云虽有灭彦山派之心,却无灭彦山派之才气,何况彦山派作为五大门派之一,相互守望,清风教还不想同时与五大门派为敌,以是现在只是对彦山派下了应战书,而其他四派并没有收到,云华派与我们多有来往,他们这是想先剪掉五派的羽翼,留下五派伶仃无援,然后一网打尽,试问现在除了清风教另有谁有此动机?”
第二日一早,韩寻叫来大弟子尹试味交代了一番,让他留守彥山,然后带着二弟子高远和三弟子牛一虎随小叶派一起筹办前去少林。临行之前,韩寻觅来敬希宁和舒怜伊道:“敬少侠,舒女人,实在不美意义,本该陪你们在彦山多留几日的,实在是事情告急,我和丁掌门就要去少林了,你们要不在这里多留几日,等我返来再与两位把酒言欢。”
敬希宁道:“我也不想插手你们之间的恩仇,不过丁女人对我有恩,还请你高抬贵手,不要难堪他们。”萧云道:“小兄弟,我看在枫长老的份上不想难堪你,但是你如果硬要替他们强出头那就休怪我不客气。”敬希宁道:“他们都是我的朋友,谁如果想伤害我的朋友,我毫不会置之不睬的。”萧云道:“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跟我们过意不去了,我倒想会会枫长老教出来的人武功到底如何?”
世人大略这么一听,都摸不着脑筋,萧云正色道:“你口中的枫爷爷叫甚么名字?”
舒怜伊气得语无伦次,指着丁望舟道:“你,你,的确是老固执,不成理喻,希宁,我们走,别理这群人了。”舒怜伊拉起敬希宁便筹办拜别。
丁望舟道:“满口谎话,你的武功出自清风教,还敢说与清风教没有干系?”
丁望舟看完以后拍案而起,“这必定是清风教所为,如此暴虐,的确丧尽天良,不灭了清风教武林再无安宁。”
舒怜伊望了望内里,这才发明天气已暗,此时下山,恐怕还没到半腰就摸不着道了,舒怜伊怕黑,只好忍气留了下来。
丁望舟道:“韩兄说得没错,五大门派只要守望互助,才气保护武林公理,分开小叶派之前,我已向其他三派去信,说了然这里的环境,提示他们早做防备。”
敬希宁拱手道:“鄙人山野村夫,知名小卒罢了,不属任何门派。”萧云冷冷道:“我们清风教的武功从不传外人,我在教中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你,你既不是我四大峰的人,各地分坛也未曾有你这号人,你的武功到底是谁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