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敬希宁和萧云的内功心法本是同根,而枫闲儒传授给敬希宁的更是清风教武功之上上乘,萧云的掌力到了敬希宁身上如同泥入大海,刹时被吞噬搅拌。敬希宁反手抓住萧云的手往前一拉,将其力道全数卸掉,顺势一掌将萧云逼退到数丈以外。舒怜伊刚才乌云密布的脸庞也一下子如同雨过晴和普通洁净而敞亮,丁语心和乐云起也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
韩寻道:“既然如此,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萧云不给敬希宁喘气的机遇,一手扣在他肩膀,一手抓向他腰间,同时发力,可令他惊奇的是他的力道出来敬希宁体内以后却在一点一点被分化减弱,直至消逝。
丁望舟道:“可惜慧清神僧早已遁入山林,不睬江湖俗事,现在只要智远方丈德高望重,但愿他能带领五大门派共同抵抗清风教。”
韩寻从椅子上撑起来,赞道:“真是自古豪杰出少年,彥山派多谢敬少侠本日脱手互助。”敬希宁回礼道:“韩掌门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互助,自当如此。”
舒怜伊愁眉伸展,看敬希宁内疚的模样,噗哧一笑,又拿他打趣道:“丁女人,你如果再夸他我看他今早晨觉都睡不着了。”丁语心低下头笑而不语,敬希宁风俗了舒怜伊拿他打趣,装出一副活力的模样,三人都不由大笑起来。
舒怜伊俄然插嘴道:“我看你是怕了吧?”
丁望舟道:“谁晓得是不是使的苦肉计,通同起来博取信赖。”
敬希宁道:“韩掌门客气了,我与舒女人本来是要去汴州的,只是因为与丁掌门的一点小曲解以是才会来到彦山派,现在我们也该下山了。”
韩寻道:“有些事情我还是想不通。”
丁望舟急道:“韩兄你胡涂,彦山派百年根底,乃是大派,云华派虽有些名誉,但毕竟是小门小派,二者岂能相提并论,萧云虽有灭彦山派之心,却无灭彦山派之才气,何况彦山派作为五大门派之一,相互守望,清风教还不想同时与五大门派为敌,以是现在只是对彦山派下了应战书,而其他四派并没有收到,云华派与我们多有来往,他们这是想先剪掉五派的羽翼,留下五派伶仃无援,然后一网打尽,试问现在除了清风教另有谁有此动机?”
敬希宁道:“我也不想插手你们之间的恩仇,不过丁女人对我有恩,还请你高抬贵手,不要难堪他们。”萧云道:“小兄弟,我看在枫长老的份上不想难堪你,但是你如果硬要替他们强出头那就休怪我不客气。”敬希宁道:“他们都是我的朋友,谁如果想伤害我的朋友,我毫不会置之不睬的。”萧云道:“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跟我们过意不去了,我倒想会会枫长老教出来的人武功到底如何?”
丁望舟道:“韩兄说得没错,五大门派只要守望互助,才气保护武林公理,分开小叶派之前,我已向其他三派去信,说了然这里的环境,提示他们早做防备。”
世人大略这么一听,都摸不着脑筋,萧云正色道:“你口中的枫爷爷叫甚么名字?”
敬希宁心想,枫闲儒已经隐退江湖多年,这世上晓得他的恐怕无几,不但萧云疑问,在场的统统人都在等候他的答复,若不以实相告,彼其间定会心存芥蒂,难以再处,因而轻描淡写道:“我的武功都是枫爷爷教的。”
敬希宁道:“枫爷爷早已分开清风教多年,清风教之事也与他没有干系,我固然师从枫爷爷,枫爷爷却没有让我拜他为师,天然跟你们清风教没有甚么干系,并且枫爷爷说过,自从林庭鹰当了教主,清风教就再也不是当初的清风教了,我岂能帮你们助纣为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