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去看裕王,端倪宛然若画,清极艳极,一双杏眸似含了水光,深不见底,神采深深,似情深如许,可她心底倒是极其沉着自醒的:到底,还是未曾情到深处,不能似那些话本里的痴情女子般豁出统统。这般想着,她微觉惭愧,赔偿似的伸手回抱住裕王,抬头迎着他的吻,脸颊泛红若桃花,红唇仿佛那沾蜜的花蕊。
“确是功德――我也正想着去喝一口呢。只是你现下还在孕中,怕是不好喝酒吧?”李清漪点头应下,顺嘴刺了一句。
只是,孩子这事,实在是和李清漪本来的打算不大一样:裕王处境本就不好,府中高低亦是不太/安稳,如果此时有子,岂不是更添事端?再说,孩子并非夺宠的东西,对于父母来讲乃是极其严峻的一份任务,她和裕王现在景象真能担下这份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