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父母心,沐云歌倒未感觉有何不当,拎起剪刀就动了手。
皇后怒得嘲笑一声:“人都说红颜祸水,没想到都城第一丑女也一样是祸水。说到底这件事都是你这丑妇惹出来的祸,本宫本日还偏就要加罚定王了,你们又能如何?”
太后既不看她,亦不接话,而是眼神表示奴婢搬来了椅子,扶着她缓缓坐下。
“停止!”
楚元戟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只能趴卧在榻上,太后娘娘命奴婢拿了药,继而摆摆手:“除了定王妃,其他人都退下。”
这一道冷声,顿时让面前的喧闹全都收敛了洁净。
她的话不是打趣,是动了真格的要罚定王,见御前侍卫无人脱手,紧随一记眼神表示,身侧的公公便会心脱手。
皇后娘娘清楚气得快吐血,还得恭恭敬敬地应上一声:“谢太后提点,臣妾会看着太子。”
沐云歌这才发明,皇后娘娘身边的公公技艺极是了得。
此时杜随也受了伤,若再硬碰硬必定亏损,沐云歌出面禁止皇后:“杖责数量是陛下旨意,皇后娘娘执意要加罚定王,岂不是指责陛下惩罚不公!”
刚才太后亲口下的号令,王爷没闻声吗?
楚元戟挨了五十大板,连站也不稳,自是闪躲不开。
“存候就免了!有你们这般闹腾,让哀家如何能安?”
就如许,沐云歌一行便跟着回了太后娘娘的慈心宫。
楚元戟抽了抽嘴角:“王妃与本王是伉俪,在她面前我自是不必难为情,可皇奶奶……也站在这儿盯着看,让孙儿情何故堪!”
楚元戟剑眉斜飞入鬓,眸光冷峻桀骜:“太子受罚是他罪有应得,皇后母范天下,为报一己私怨而擅动私刑,何故服人?”
两名公公摆布夹攻,楚元戟自是不会束手就擒,要与他们二人脱手。
太前面色毫无波澜,点点头:“那就持续执杖,完成陛下的旨意。哀家就坐在这儿看着。”
说罢,太后的目光望向御前侍卫:“陛下的惩罚履行了多少?照实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