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话令刚毕,便见得侍女进殿:“侯爷,商娘娘叫奴婢传话,若侯爷在行担搁,本日便不必赴庆美宫了。”
姬发话说至此,竟是无语凝噎,一旁散宜生、南宫适听之,亦不由面露笑容,姜子牙忙得道:“侯爷,飞虎将军新行至此,如何要这家丑与外人鼓吹,如果……”
姬发将得武吉扶起:“兄长焦急不得,此事还需好好算计,待小弟想明对策,自请兄长指导。”
武吉点头谢恩,再得扳谈一阵,终是起家拜别,散宜生见他远去,方才道:“侯爷。此人真得可托?”
见得散宜生、姜子牙如此,南宫适却将眉角一挑,冷哼道:“要去啊,你们去,我可不想再被侯爷骂得狗血喷头!”
商青君见得姬发进此,只得稍稍欠身:“非是侯爷惹,青君自嫁西岐,便阔别了朝歌姐妹,不觉间已丰年载,心中甚是驰念,这便想回朝歌一趟,还望侯爷恩准。”
“这……”姬发听得一愣,忙得起家,要将世人扶起,却不想世人竟是膜拜不动,任由说何都是无用,无法之下。只得叹口气道,“如此……如此便依兄长所言!众位请起,众位请起啊!”
姬发笑道:“此人虽是莽夫,一身武力倒是非常,当年孟津一战,一力斩张凤六员大将,果是勇冠全军,现在朝歌事情,天子下罪己书,可见朝中空虚。此书只为抚民,倒是瞒不过本侯。机会已到,你我恰好揭竿而起!”
“混账!一国之权,岂可落妇孺之手!”武吉怒道,“若侯爷不嫌,武吉当效不臣之罪,以正西岐日月!”
商青君说着,竟是面露悲戚,姬发见得如此,心下俱生不忍,忙得安抚道:“宝贝……宝贝啊,朝歌距此路途悠远,我……我如何能为你寻得姐妹啊!”
西岐与朝歌开战期近,姬发如何会允商青君拜别,这便道:“宝贝在西岐岂不很好,那朝歌有何好的,宫中便是你家,你要姐妹,这后宫之人,何人不听你之言语?”
“哎呀,本日政事甚忙,不想萧瑟了青君,该死啊,该死……”姬发忙得起家,边走边清算衣衫,“你等将此事做好,莫要再出甚么叉子。”
“这……”姬发听得一愣,忙得起家,将武吉扶起,“兄长,兄长之心,小弟实为心领,可那太姒,毕竟小弟……小弟亲母,如此不肖之事,当是……当是千万不能啊!”
“此事易尔。吕丞相早在岐山当中造建封神台,现在此台建成,你我自可为之行事。”姬发道,“南宫适,速速筹办粮草、兵马。待太姒一死,便得起兵,直扑汜水关,此举必得八方诸侯呼应,你我一鼓作气,必可得殷商天下!”
“这……”武吉听得皱眉,“莫非这西岐城中,有人比侯爷更加权势?”
姬发又道:“另有劳丞相,遣土行孙、雷震子二人,携本侯亲信,往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处一行,雷震子虽非先父亲生,毕竟是我兄弟,太姒之死,还要其少知为好。”
姬发见此,忙得趁热打铁,哀叹道:“不瞒兄长,自先父去后,这诺大的西岐城,便落得亲母太姒之手,小弟虽名为西平侯爷,可却若木板年画普通,虚得其表,手中更无实权,常常想此,心下便不由……”
姬发进及后宫,便见得商青君一脸愠色,坐于凳台之旁,这便忙得摆出一张笑容:“哎呦,哎呦,这是谁惹我家宝贝活力了啊?”
“唉……那后宫之人,如何比得过我朝歌姐妹!”商青君嘴巴一嘟,“侯爷政务甚忙,得意空来看青君,若再无朝歌姐妹前来,臣妾……臣妾怕是要闷死了……”
姜子牙听之点头:“商青君之毒,不下朝歌妲己,你我……你我需得好好劝戒王爷才好。”